用滤网过滤。这是典型的法国压玩法,一般只适用于优质咖啡的冲泡,劣质咖啡要是用这种方法冲泡的话,估计没有人会喝的。
不过这种法国压看起来简单粗暴,似乎是一种极为简单的冲泡方式,但实际上,如果不是个中老手,一般人是绝对不敢玩法国压的。法国压对于咖啡豆的研磨、冲泡时间的掌握都是需要有极为高明的冲泡技巧和经验的,要想玩好法国压,没有经过千锤百炼的经验和技巧,冲出来的咖啡是很会让人的味蕾受伤的。因此,玩法国压的要不就是初学乍练的新手,闲着蛋疼糟践咖啡的,要不就是个中老手,是正儿八经冲泡咖啡的老鸟。
韩迅虽然看着岁数不是很大,可从她的手法上来看,她显然是一个将法国压玩的非常好的老手了,要不然她也不会用最难掌握的法国压来冲泡珍贵的赞比亚咖啡。
“韩姐,开学十多天才来报名怎么了?当年你在国外的时候,不经常这么干吗?所以啊,那个小伙子别看懂咖啡,但就冲他不按时报名这一点,估计也是个刺儿头一类的主儿,说不定比当年你还厉害呢!”
韩迅笑了笑,一边冲泡着咖啡,一边说道:“那个人不像是那样的刺儿头,我能感觉出来。那个小伙子说的一口地道的燕京话,所以应该不是外地人。而且那家伙手上戴着一款价值两万多的天梭机械表,用的更是经典的zippo205细磨砂打火机,这说明这个年轻人身价不菲,可他偏偏却抽中南。海,这可是燕京人特有的习惯,所以,这个年轻人应该是燕京当地人无疑。只是让我想不通的,他这么年轻的岁数应该是在上大学,可为什么却是这个点儿来报道呢?”
球球笑嘻嘻的说道:“韩姐,这还不简单?一会儿你再那一个咖啡杯过去,和那个小伙子聊两句,就凭你的魅力,估计那家伙能把他小时候尿炕的事儿都给你说!”
“去,瞎嚷嚷什么啊!”韩迅娇嗔了一句,将冲泡好的咖啡放在了一个托盘上,又放上了一个咖啡杯,想了想,又将一个相同样式的咖啡杯放了上去,这才在球球的嬉笑声中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有些熟悉的脚步声把正在考虑下一阶段发展的李想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刚一抬头,就看到刚才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子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让您久等了,这杯咖啡就当是我赔罪了。”韩迅笑着说道,一边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一边熟练的将咖啡壶和两个杯子拿了出来,将托盘放在桌子的一边之后,韩迅自然而然的坐了下来。
李想看到那把把手都磨得有些光亮的法国压,眼睛顿时亮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赞道:“嚯,法国压!没想到小姐您还是一个老手呢!这玩意儿我玩的都不利索,不敢玩啊,不敢玩!看样子今天是有口福喽!”
李想对于这个陌生而又漂亮的女士就这么坐在自个儿的对面,那是一点儿奇怪的都没有。在国外,咖啡是一种文化,喜好喝咖啡的人遇到有相同喜好的人,经常性的会邀请对方喝一杯,或者是不请自到的过来喝一杯。这个女士显然是这里的老板娘,人家用这么老道的冲泡方法给自个儿冲泡咖啡,然后人家坐在这里或许就是想和自个儿交流一下咖啡文化呢。
那女士在听到李想的话之后,也是笑着说道:“看样子先生您真是东咖啡的人,竟然连我的冲泡手法都能看得出来。”
李想笑呵呵的一边拿起咖啡壶给面前的那个女士倒咖啡,一边说道:“得嘞,您就别一口一个先生的叫我了,我是男士不假,可总先生先生的叫我,会把我叫老的。自我介绍一下,李想,北邮大一学生。您叫我李想就成。”
那女子嫣然一笑,说道:“韩迅,这家咖啡馆的老板,你可以叫我韩姐。这里是奶昔和方糖,需要的话自己加就是了。”
李想摇了摇头,示意自个儿不用添加那些东西,笑着端起刚刚倒好的咖啡杯,冲着韩迅举了举,然后轻呷了一口,眯着眼睛品味道:“韩姐的手法真是绝了,也只有用法国压才能真正的将这种好咖啡的味道完全释放出来。韩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拿来的这种咖啡豆是产自赞比亚北部卡萨马地区的玛庞咖啡豆吧!而且这种中度烘焙的咖啡豆烘焙的恰到好处,手艺棒极了!”
韩迅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冲李想比划了一个大拇哥。
要账还算顺利,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下午就可以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