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陪伴了迟濮四年,在迟濮临死前,却不在他身边,又跑到了那个地方。昨夜,与老师谈起有关她师承的事情,他老师无意中竟也提到了这个地方。
不识庐山真面目,当真是只缘身在此山中?
如若不爱她,是不是一切,就此简单。
柔软的声音又在门口低低传来,委委屈屈。
“小白,吃饭了。”
有多久没有吃过她亲手做的食物?那味道,还一如四年前吗。
不声不响,她把他抛下了四年。
原因,不明。
路悠言,你好,你真好。
“你先吃吧。”出口的声音冷淡。
瞪着眼前那扇紧合的门,悠言鼻子一酸。
腾腾跑下楼,把放了一桌的饭菜收起来,放回厨房温着。
又跑上楼梯。跑得急了,心里纠结,心律搏动便悄悄异常。
吸了口气,站定,慢慢才平复。
他还在生气。怔怔想着,不觉又红了眼眶。
坐倒在他的房门前,头靠在门板上,悠悠出声:“小白,晚饭我做了素椒小炒,拔丝藕片,酱牛肉,汤是排骨炖冬瓜。都是你爱吃的。你出来吃好不好?”
良久,没有回音。
“小白,你睡着了么。”
把头扒到膝盖上,泪水沁了出来,抬袖,用力擦了擦。
“小白,你出来好不好,咱们先上药,然后吃饭。好不好?”
。。。。。。
“小白,你真的睡着了吗?你不饿吗?我再也不敢了,你出来吧。”
。。。。。。
“你想喝甜汤吗?要不我去做莲子羹给你吃?”
。。。。。。
泪水愈发的凶,那人依旧声息全无。悠言扁扁嘴,又擦了擦泪,跑了下楼。
把最后一份计划书也看完,文件往桌上一扔,顾夜白重瞳微眯,望向门口。
那端,没有了声响。她,终于放弃了吗。
一触及到此,皱了眉,竟有丝恼怒。
推开椅子,走到门口。
长指一拧,把门打开。
楼道上柔柔的灯光照在蜷坐在门口的女人身上,长长的睫毛轻阖,脸上泪痕未干。长发如涛,发丝微乱,散在肩。手里,居然抱着个保温瓶。
谢谢阅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