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他嗤笑一声,也不说什么。
她心虚,瞟了他一眼,呐呐道:“真的。”
“既然有人已准备作罢,却又偏偏很不凑巧的出现在距外语系楼区十多分钟的美术系楼;我是课后便立刻出来,到离开教学楼的时间里,并没有看到有人进出。不得不去猜测有人是跷课过来,你说,这决定放弃还是不是教人费解。”男人挑眉。
女人顿时杏眸圆睁。
“你怎么知道我是外语系的?又怎么知道我跷课?”
声是蚊鸣。
“你肩前的衣服湿了,也就是说,你曾在外面逗留过,并且,你必定是从北面逆风之处而来。如果是顺风,湿的该是你后背的衣服。”
“学校在北面的建筑物就只有外语系的楼舍。而今天是星期一,全校所有专业的早课都排满。”
她打,脱口,“还有这么多考究。”
乌黑的眼珠溜溜转,装尸体。
“嗯,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刚才的推测都对了?”顾夜白笑,笑意,不达眼内。
气氛莫名紧窒起来,她只觉心律也加快了。
男人的声音淡淡传来。
“近日,你们系上的辅导员该会把你请到办公室喝喝茶。那幅情景,即使想想,也委实有趣不是么?”
突然厌恶这场突如起来的纠缠。
一场游戏,如果对手聪明,那才叫好玩,偏偏这女人如此拙劣。顾夜白眉间一漠,推门便出。
“等一下,你就不要听我的解释了么?”
空中,似乎传来她轻轻的叹息。只是,一掠,已散,不必去捕捉。
她的声音,几分惶恐。
“你刚才不是已经清清楚楚说明无可奉告了吗?再说,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听你的解释?”
然,不过几下,他即顿了脚步。
臂上一暖,一只柔腻温软的小手触上他的肌肤。
耳边,低徊着,是她低低的“不要”。
顾夜白眼里一冷,反手一扯一拉。
她手上吃痛,“呀”的一声叫起来。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漠然挥开她的手,径直前走。
“拿烟斗的男孩。”
背后她的声音,急促而响亮。
立刻引来堂内来往的人的侧目。是,争执的恋人吗。高大冷漠的男生,小脸涨得通红的女生。
突然,生动了景致。在这风微凉的雨天里增添了几分喧闹的暖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