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一向是谨慎的人,也知道顾夜白的性情,遇上大事也没有怎么见他形于色,现在情况必定不妙。
“怎么回事?”林子晏也不敢笑了,严整了语气。
“先找到人再说吧。”顾夜白低声道。
林,唐二人颔首。
“你怕宫泽静对她不利?”唐璜问。
“嗯。”顾夜白微一沉吟,又补充道:“校内她常到的地方我已找过,你们再仔细找一下,我去校外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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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走多远,校外就有一间小旅馆。
打亮了灯,把怀中的人随手扔在床上,魏子健微哼,掏出烟,拈了支,燃了,吞吐云烟。
看到床上那洁白的床单下,浸出的一圈圈红,他心里慌了一下,狠狠吸了一口,捻熄了。
想了想,拨了总机。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我需要一把剪刀,给我送一送过来。”
“剪刀?”电话里的老头迟疑了一下。
“少啰嗦了。是不是要加钱,多少,我加。”
未几,敲门声响起。
魏子健瞟了悠言一眼,抖开被子,把她头脸盖住。
“请问,您要剪刀有什么用吗?”门口,年轻的女子蹙眉问道,眼角又向房间里面探去。
“我女朋友喝醉了,还是说,小姐你有兴趣进去照顾她一下?”魏子健冷笑。
“那不打扰了,剪刀,我过会儿来拿回。”那女子回了一笑,同样冰霜。
魏子健怒气上冲,咬牙甩上门。
走到床角,从床单角末剪下一片,把悠言的头扶起来。
探了探她的后脑,厌恶地在床单上一揩血迹,又使劲按压在破损的地方,替她包扎了。
过了一会,手指在她头上一戳,引出她细碎而痛苦的呻吟。
血,止住了。魏子健嘴角一翘。
得替这女人止血,不然,还没玩到,人就挂掉,那不划算。
再说,她有什么性命之虞,他的麻烦也大。
只是,玩一玩却不同,他有办法让顾夜白不吱声。
即使,他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了,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桔黄的灯光,打在她失血而苍白的脸上,下巴尖尖,眉睫弯弯,肌/理雪白,却也映出几分清秀。
魏子健眯了眸,手探到她的脸上,她肌/肤上柔腻细滑的触感,他心神微荡。
“倒看不出,算是个好货。”
目光往下,停驻在她的脖颈上,那莹白的肤上,落了几抹小指大小的殷红。
冷笑染上眼睛,“骚/货。”
“你和顾夜白是怎样玩的?”那宛如雪中的梅艳,刺激了他,咽喉一紧,他伸手掀开她的衣服,把那单薄的恤衫拉高至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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