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
“不要脸!”
鲁大将和吕公云对陈凤喜的表现表示了一致的鄙视,看着两人愤愤离去的模样,陈凤喜的脸上不由就露出了内疚加不解的神情:“这两孩子到底咋了?好像我们以前没有好到能托妻献子的地步吧?”
叶梓伊意味深长地说道:“上学那会儿你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我们身上,自然看不到我们对你的感情有多真。”
陈凤喜摇头说道:“不是那回事,大将这样我能理解,毕竟我们俩算是不打不成交。但是老吕这样我就想不通了,我和他是因为大将认识的,一直都没有过什么交集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每年你过生日的时候,吕公云都会独自一人到小饭馆里喝上一夜酒,而且还会醉得一塌糊涂,而且每次喝醉都会唱戏。”
“唱戏?什么戏?”
“大雪飘,扑人面,朔风阵阵透骨寒,彤云低锁山河暗,疏林冷落尽凋残,往事萦怀难排遣,荒村沽酒慰愁烦。呃……后面的我忘了!”
林冲,水浒传中悲剧式的人物,在凄惨阴暗的风雪之夜,郁郁寡欢、思妻心切的林冲在野猪林里悲愤万分地唱出了这出《大雪飘》。
这出戏,除了悲之外就是愤,这吕公云在自己过生日的时候唱上这么一出戏,到底是啥意思?
怀揣着满腹疑问的陈凤喜,来到了叶梓伊三人的临时居所。
外表普通至极的平房的里面却是别有洞天,一看就知道小院左侧葡萄架下的石桌、石凳是吕公云看书写字的地方,而右侧的沙包和杠铃肯定就是鲁大将锻炼身体的地方了,至于叶梓伊的小天地,恐怕应该是厨房了,因为就凭吕公云和鲁大将,是不可能把厨房收拾的一尘不染的。
走进挂满自己与他们三人的照片的客厅的时候,陈凤喜不由自主就愣在了原地。
正站在照片墙前面看着脸上写满年轻稚嫩的四人照片吕公云意味深长地看向了陈凤喜,声音轻缓地说道:“过去的七年,我们每天谈论的都是你。开始的时候是因为梓伊想谈,可是到了后来,是我们俩也会情不自禁想起上学时候的点点滴滴了。学生时代的友情和感情一样不可靠,但是我们坚信,咱们的友情是个例外!”
抱着一个鞋盒从屋里走出来的鲁大将不耐烦地说道:“老吕,别整那些没用的行吗?要整就整点实际的,来来来,凤喜,你过来看看。”
“看什么?”陈凤喜一脸好奇地凑了过去。
当他看到那盒子里装着的是满满一盒欠条的时候,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这是我给我爹治病时借的钱,大头和小头我都已经还了,现在就剩下这中不溜的了,就交给你了啊!”鲁大将一脸贱笑地将鞋盒送到了陈凤喜胸前。
叶梓伊十分识趣的从陈凤喜的背上下来,扶着陈凤喜的肩膀说道:“我和老吕给他钱他都不要,他说他这债是因为你欠下的,必须得由你来还。”
“嗯,我还!”陈凤喜郑重其事地用双手接过了鞋盒。
鲁大将满意地拍了拍陈凤喜的肩膀:“还算你有良心,不过如果你能给我介绍几个富婆,能让我改善一下我家的生活环境,那你的良心就真是大大地好了!”
“整个康县都因为你乱成一锅粥了,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跟人叙旧?”
刘娅婷面色不善地走进了小院,一看到刘娅婷,鲁大将的眼珠子就眯了起来,相当热情地跑出了房门,还未等他开口自我介绍,龙睚眦就不仅不慢地移至了院中,这下子鲁大将脸上的笑容就更贱了。
龙睚眦不冷不热地说道:“陈医生,你不觉着咱们之间的合作有点问题吗?为什么这战斗在一线的是我,而你却是无所事事呢?”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看了两人一眼,扶着叶梓伊走进了院中,面色平静地说道:“这是我的女朋友,叶梓伊!”
龙睚眦和刘娅婷两人脸上的怒意瞬间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美……美女,你……你们好,我……我……”
“他叫鲁大将,是陈凤喜的高中同学。我叫吕公云,是陈凤喜的兄弟!”
“操,老吕,你啥意思,凭啥我是同学你是兄弟?要论起来,是我跟凤喜更近行不行?美女,你……你……你们别……”
“无聊!”
刘娅婷和龙睚眦异口同声地给了鲁大将一句后,便是转身走出了院门。
两人一走,鲁大将便是贱兮兮地凑到了陈凤喜身旁,声音相当下流地说道:“凤喜,匀匀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