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有心,听者上心,在一说一听之间,时间悄然流逝。见到天色已暗,陶老意犹未尽地站了起来,面带自嘲地笑道:“管了一辈子人,这临了到成了被人管的了,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小陈,今天听你说了这么多,特别是现在各国精英部队的训练方法和作战方针,我受益非浅,改天让小冷带着你到我家里去,咱爷俩好好唠唠。”
“好!”陈凤喜不假思索地笑道。
陶老面带微笑地说道:“那我就先走了,你们不用送了,在这里帮我好好招呼招呼小陈,我得早点回去,得赶在清正这臭小子回办公室之前和他说说小陈说得话!”
“老陶慢点走啊!”
“陶老慢走!”
李平云、薛师道、司马了无可以不送,但是曲伯易、冷毅还有苏长红以及其他晚辈却是不能不送,一干人直目送着陶文轩乘坐的老红旗驶出了香林庄园的大门,这才着急地回到了李家。
“薛爷爷、四爷爷你们先在这里聊着,我去做饭。”毕恭毕敬地向两位老人打了声招呼后,李南枝慢步走进了厨房。
“我们去帮忙。”叶梓伊向陈凤喜使了个眼色,拉着竺非竹一起进了厨房。
李平云一脸贪婪地说道:“老薛、四先生,咱们今天可是沾了小陈的光了,我们家的丫头,已经有四年没有下过厨房了!”
陈凤喜客气地说道:“李老说笑了,要说沾光也是我沾你们的光。”
李平云似笑非笑地说道:“行了小陈,你就别谦虚了,就你刚刚那番豪言壮语,随便谁家的丫头,只要脑袋里面装的不是浆糊,就会被你迷住。四先生,你说是不是?”
司马了无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缓声说道:“有智不急,有才不溢,有文有武,不卑不亢,难得实在难得。不过,美中不足就是性格太过刚烈,如果能够才温顺一些的话,更好!”
陈凤喜面带歉意地抱了抱拳:“四先生,您这句话晚辈不敢苟同。倒不是晚辈狂妄,而是晚辈现在不得不狂妄。说实话,在没有答应冯司令建部队之前,我的生活就算谈不上雅,但是也绝对够优,但是现在不行,现在不是我讲优谈雅的时候,我需要通过自己的精气神让我的学员们感受到一个士兵应该是什么样。”
司马了无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得很有道理,我虽一介书生,但也深知中庸误国的道理,只是这书读得太多,很多思想已经是生活习惯了。我很欣赏你这种敢说敢做的行事风格!”
薛师道笑道:“哟,四先生,能听您这么赞赏一个人实在是难得啊!”
李平云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咱们打了一辈子交道,我都没有听你这么夸过人。”
司马了无摸了摸胡子,笑道:“不夸你们,这尾巴都快翘上天了,这要是再夸夸你们,岂不是就直接飞上天了?”
李平云悻悻地说道:“老薛我不知道,反正我没你说得那么不禁夸。”
薛师道不耐烦地说道:“你比我强不了哪里去。好了,不瞎聊了。小陈,你那三位外国朋友是什么路子?看那身手,不是一般人啊!”
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们原本都是僧人,因为战争而流离失所,当时我恰巧在阿富汗做战地医生,算是我把他们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吧,从那之后,他们一直在一些反政府武装组织里活动,这次是我特意把他们叫回来出任我的部队的反恐教官的。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比恐怖组织成员更了解恐怖活动的了。”
薛师道眉头微微一皱:“恐怖组织成员出任教官,这不太好吧?”
陈凤喜信心十足地笑道:“薛老,放心好了,他们没有出现在何国家的通缉名单上,准确的说,任何一个恐怖组织的优秀成员都不会出现在各国的黑名单上。而且我也不会让他们正式出任教官,而是秘密授课的方式来教课。”
薛师道点了点头:“哦,这样的话,倒还是可以考虑考虑,不过你还是得小心一些,万一他们受不了部队的约束……你岂不是自找麻烦?”
陈凤喜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会,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与美国对抗的恐怖组织的纪律与咱们国家的军纪比起来,只强不弱!”
司马了无好奇地问道:“小陈,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你为何会那么瞧不上咱们国家的军事力量?是他们真的太差,还是你对他们怀有偏见?”
陈凤喜一脸为难地笑道:“说实话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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