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输!”
未等欧阳紫瞳转过身,夏侯歹就有失大家风范地举起了双手。
生怕欧阳紫瞳不会放过他的夏侯歹在第一时间就自己用右手捏碎了左手,面色惨白地托着那不停颤抖的左手看着龚磐皇说道:“龚少爷,这样你可满意?”
龚磐皇不动声色地说道:“你很识事务,我喜欢识事务的人,你可以走了。”
“谢龚少爷不杀之恩。”夏侯歹如同一只丧家之犬,狼狈地朝着庙门走去。
“咻!”
“噗!”
一道利箭突然从天而降,箭身斜插进了夏候盖的天灵盖里,箭尖从他的胸前钻了出来,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夏侯歹就倒在了地上。
“咻咻咻咻……”
利箭划破长空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数道利箭真奔晋爷、望海、挂月、叶斗四人而去。
望海、挂月、叶斗、轩辕屠四人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他们纷纷侧身或者飞身想要抓住利箭。
可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那道明明感觉已经被抓在手中的利箭,最终却是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目标人物的身上。
利箭均是穿透了晋爷、望海、挂月、叶斗四人的心脏,穿透身体后还将四人死死的钉在了地面上。
轩辕屠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伤的右手,久久不能从刚刚握箭时的感觉中恢复平静。
“快进屋!”
隐老和酒鬼黄在第一时间就朝着众人吼了一嗓子,而后便是护着陈凤喜等人窜进了大殿之中。
在陈凤喜等人狼狈逃窜的时候,龚磐皇却是不动如山的坐在那人腿椅上,目光冰冷地朝着庙门方向说道:“你想死吗?”
“在下并无冒犯龚少爷之意,只是拿人钱灾与人消灾。有人出钱要他们的命,我就冒犯龚少了,还望龚少多多包涵!”身着灰色斗篷、手提银色长弓的男人出现在了寺庙门口,男人的斗篷就如同一件战衣,上满插满了各种颜色的利箭,远远望去,他就像是一只巨大的刺猬。
龚磐皇不动声色地主道:“杀他们也就罢了,如果你敢打屋里人的主意,就不要怪我断你财路了。”
“龚少言笑了,屋里的人既然是龚少的朋友,借老弓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打他们的主意。龚少,老弓这就告辞!”来无影、去无影,话落之时男人就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龚磐皇悠然起身,淡淡地说道:“出来吧,他走了。”
陈凤喜毫不犹豫地走到了他身旁,好奇地问道:“他是什么人?”
龚磐皇不假思索地说道:“妖弓雷朔,演武斋的天字号杀手。”
“演武斋不是已经被封了吗?”隐老惊惊讶地叫道。
龚磐皇似笑非笑地说道:“封了?这个世界上能封了演武斋的人还没有出来。”
陈凤喜尴尬地笑道:“那个……谁能说说演武斋是个什么地方?”
龚磐皇笑道:“看来,你真是对武林一无所知。”
“本来就是一无所知。”陈凤喜不以为然地说道。
龚磐皇意味深长地说道:“难怪你敢来金刚寺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凤喜不解地问道。
龚磐皇有条不紊地说道:“三尊阁、演武斋、菩提堂,这三个地方是武林的三座大山。我们三尊阁,以护镖保人为生。而演武斋,则是做着杀人生意。至于菩提堂则是一百个高僧组成的维护佛法佛规的地方,这金刚寺,就是菩提堂在西山省的分部。今天,你在金刚寺里大杀四方,我想明天菩提堂的人就会找你讨个说法了。”
陈凤喜有些后知后觉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刚刚那个人是杀手?”
龚磐皇眉头轻皱地看着陈凤喜:“难道你没有听我说话吗?”
陈凤喜一脸纠结地说道:“我只是有些……”
龚磐皇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些摸不着头绪是吧?很正常。任何像你这样,误打误撞闯到这个层次的人,都会摸不着头脑。凭心而论,以你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陈凤喜笑道:“这个……很难吗?”
龚磐皇忍俊不禁地笑道:“难吗?呵呵,要是让那些死在这条路上的人听到你这句话,估计会被气活过来。普通人,能够接触到六层的人已经是极限了。可是你,竟然能够与六宗之上的人产生交集。”
陈凤喜尴尬地说道:“你太高看我了,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龚磐皇面带疑惑地说道:“演武斋的斋规只有两条,一是必须完成任务。二,必须杀人灭口。换句话说,凡是看到演武斋行凶的人,都必须得死。凭我,还没有本事让演武斋的人违背斋规,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你们。这……就让我好奇了,是什么会让演武斋的人因为你而违背斋规呢?”
“不是因为你吗?”陈凤喜同样是一脸疑惑,演武斋这三个字他都是头一次听到。
龚磐皇神情凝重地说道:“我说了,我没有那个本事。好了,我对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兴趣不大,我只想知道,你能不能治好我的病。”
“你?有病?什么病?”陈凤喜惊讶地看着龚磐皇,实事求是的说,龚磐皇的表现真心不像是一个病人,哪有这么霸道的病人?
龚磐皇目光灼热地看着陈凤喜说道:“我是天生的镜花水月命,家人说封万里的符能治我的病。现在既然封万里已死,那么你做为他的徒弟,应该也能做到他能办到的事情吧?”
陈凤喜不假思索地说道:“应该问题不大。不过我想知道,你拿什么来付诊金。”
龚磐皇郑重其事地说道:“只要你要的东西不会损害我们龚家的利益,我都可以给!”
陈凤喜悻悻地说道:“话别说得太满,假如我想让我的仇人全部死光,你能做到?”
“能!”龚磐皇信心十足地点了点头。
陈凤喜不觉就是一愣,这家伙应该已经对自己知根知底了,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如此说话,那就说明他是真有这个本事了。再想想他身边那个近战可以用无敌来形容的欧阳紫瞳,以及自始至终没有出过手的另外三人,他禁不住就有些害怕起来。如果龚家真和父母的事情有关,那恐怖龚磐皇这一关他都过不了。
“刚刚将军说,你们龚家是我的杀父仇人,这是怎么回事?”陈凤喜暂时先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了一旁,神情凝重地看着龚磐皇问了起来。
龚磐皇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不难解释。六宗基本上是以三尊阁为首是瞻,所以很多人都会把他们做的事情扣到三尊阁的头上来。我们龚家,根本连你父母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陈凤喜若有所思地说道:“哦,我懂了。也就是说,这陷害我父母的人是你们龚家的小弟,龚家这个当大哥的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弟在外头做了些什么事情,对吗?”
龚磐皇轻轻点了点头:“嗯,就是这么个道理。虽然我不介意跟你聊天,但是我觉着咱们还是尽早离开这里为妙。”
陈凤喜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觉着。走吧,到我住的地方再说!”
“就想这么走吗?”阴戾的声音蓦然在后殿响起,慕容耄耋一开口,昆仑和归尘两人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看向了微微飘动的门帘。
慕容耄耋沉声说道:“美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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