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回光返照精神了起来,对我说道:“丁强啊,奶奶的枕头套记得给奶奶洗洗。”
“是是,奶奶对不起,我一直没时间,我现在就去给你洗。”我说完拿起了奶奶的枕头套,拉着余难的手就走出了房间。
老人就一件小小的要求,洗个破枕头套,我就像天大的难题一样,迟迟不可以满足她,我真的他娘的不是一个东西,洗,一定洗,天塌下来,我也必须把它洗了。
“余难,奶奶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我担心的问道。
“对不起王明,我没照顾好奶奶,她被吓到了,昨天你刚放下我的电话,就破门而入一个蒙面女人,把家里翻的乱七八糟,我今天早上刚收拾好。”余难有些难过的说。
破门而入,余难这么形容来家里捣乱的这个女人的,可见是有预谋有准备的。
“没事余难这不怨你,你有没有事?家里有什么损失吗?后来怎么样了?”我安慰余难说道。
“我没事,但是也被吓坏了。后来她可能没找到她要的东西,就气氛的离开了。”余难说。
这绝对不是一件普通的入室抢劫,如果余难说是一个蒙面男人,我会马上想到是黄老邪,蒙面没有用,就算你把裤衩套脑袋上我照样“认识”你,我跟黄老邪的恩怨已经从“含情脉脉”到了“明目张胆”,可是余难说是一个女人,我想不出来是谁。
“好了,你去陪陪奶奶吧。”说完,我就拿着枕头走进了卫生间。
枕头套很干净,没有想象中那么脏,可是老人让洗就洗好了,我把枕头的拉锁拉开,把里心儿掏了出来,“啪嗒”一张光盘从枕头套里掉了出来。
“哎呦,奶奶,您该不是人老心不老,偷看什么血脉泵张的小电影吧。”我笑着弯腰把光盘拿了起来。
一张普通的光盘,没字没画,应该是里边有刻录内容,先放一边,今天头等大事就是必须把这个枕头套先洗出来,我中了枕头套的毒。
洗完枕头套以后,我擦擦手,把光盘拿了起来,来到客厅走到电视跟前,电视下边一台老式的DVD机,丁强“走”了以后,没人打开过了,插上电源,把光盘放了进入。
画面出现在了电视里,是会所大厦,应该是手机拍摄的画面,很摇晃,也很随性,像是再玩随意拍,里边发出来“咯咯咯”丁强的笑声,是丁强正在拿着手机在会所里拍着玩。
突然,画面里出现黄老邪揪着一个男人的头发,把男人拉进了一个房间里,这个男人我见过,会所里的长客,经常的会赢会所里几万块小钱,黄老邪这是要干嘛?
丁强拿着手机,轻轻的跑了过去,视频画面很摇晃,手机镜头对准黄老邪进去的房间,房间门开着,黄老邪手里拿着刀,骑在男人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往男人身上扎着,画面一下跳到了地板上,一定是丁强拍到这样恐怖的画面被吓的手机掉在了地上,接着丁强把手机捡了起来,再次把镜头对准黄老邪,黄老邪正满脸那个男人的血看着手机镜头。
不好,丁强有危险,他被黄老邪发现了,看的正是紧张,突然,家里停电了,电视灭了,灯灭了,所有通电的电器都停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