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就是馆长说的那样油漆白,一点血shiai儿没有。
正是他。
我先开口说话了:“请问你是李方吗?”
他直接反问我道:“你是……?”他没正面回答我的话。
我看着他说:“我是王明。”
他冰冷的傲气说:“我不认识王明。”
“以前你在一本杂志上登过你在支援灾区时候的照片你记得吗?”我问道。
“什么照片?我不知道,不记得了,没这回事。”他说。
“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找你聊聊,我们可以进屋说吗?”我看着他微笑的说。
“愿意进来你就进来吧。”他说道。
他的屋子里很简陋,随时准备离开再也不回来的样子,方便面袋子,烟头,废纸扔的满地都是,屋里光线比外边亮不了多少,发黄的一盏灯泡儿。
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他屋子里的窗户帘子,黑色的,很深沉,挡住了所有外边的世界。
我两面对面而坐,没有茶水,没有香烟,没有礼貌的客气话,干巴巴,傻乎乎,我看他,他看我。
“你怎么找来的?”他问道。
“打听。”我说。
“找我干什么?”他说。
他这是在试探我,我感觉很不自在。
现在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假如我揭穿了他,:“你还几把问我?你冒充我都干了什么“好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吗?说吧,为什么这么做?”
这些话说完,我还能活着从屋子里出去吗?
我装的极为自然的样子,翘起了二郎腿,自己点了一根烟,说:“我在那本杂志上看到了你,我也是灾区支援者,所以我就来了。”
“就因为这?你就废了这么大的劲可哪儿找我?”他很不理解的问道。
我笑了笑说:“可不嘛,找你是真不太容易的一件事情。”
他看着我疑惑的说:“真见鬼,我不记得我在杂志上登过什么照片。”
我眨巴眨巴眼睛说:“那也许我弄错了吧。”
谈话结束了,弄错了还不滚?等着开饭呢?
我两都不说话了,屋子里很静,扑通扑通我的心跳声。
为了缓解尴尬气氛,我转着脑袋在屋子里到处的看了起来。
我脑袋转了一圈儿,然后说:“你这屋光线不好吧?阴面儿,有点潮。”
“临时住的,没准啥时候就走了。”他漫不经心的说。
我一下想到,这家伙随时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现在不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以后可能永远没机会弄明白了,真的就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我深呼吸了一下,放开胆子说道:“李方,问你个事儿,你别不高兴啊。”
他轻轻的笑了笑,眯着眼睛说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一定有事儿,问吧,你不说,我这心里还挺纳闷呢。”
看着李方的双眼,我突然说道:“你前段时间去过图书馆?”
“是啊,去过,怎么了?”他也盯着我的眼睛回答,然后想了想问道:“你是……咋知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