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牛的家就是在这一把大火中,彻底败落了下来。好在还有10亩地的老宅子,青山在这种情况下,将家给分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分的,就是各自过各自的日子就好了。
于是,这个昔日昌盛直至的家族,分成了十来家人。每一家都搭建起了草房,过上了吃了上一顿愁下一顿的日子。
前方的路,是黑的,福祸何时光顾,只有天知道。
两年以后,到了1947年6月份,解放军就解放了邓城,后来根据这一历史史实,改变了一部电影叫《小花》。在伏牛小的时候,村里的人都说他奶奶刚过门的时候,长的和小花一样一样的,脸还要比小花白一些。对于奶奶皮肤的,伏牛是很同意这个说法,因为在奶奶8岁去世的时候,脸依然白皙,甚至连一个老年斑都没有长。
当时,我们的土改政策在划分成分的时候,有一个规定必须要重点强调一下“在解放以前两年内是地主的,成分还按照地主来确定”。从1945年月到1947年6月,时间已经超过了年,所以在土改当中,伏牛家被评为了贫农。虽然如此,左邻右舍在内心深处一样把老伏家当做地主来看待,伏牛的父亲兄弟5个,不仅娶媳妇困难,在文革当中,也受到了很多不公平的对待。伏青山唯一问心无愧的就是,不管怎么样,在他有权有势的时候,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
整个晚上,伏牛没有说一句话,都是三伯在说,似乎是自言自语。但是,在伏牛的脑海里却形成了一幅接一幅生动的画面,将家族几十年的历史给连贯了起来。唯一让伏牛感觉到遗憾的就是,如果当时爷爷带着几百弟兄参加了解放军,那自己就是红三代了,情形就会有更大的不同。但是,这是事实,不是能够随着自己的主观意愿来改变的。
第二天起床后,伏牛就带上了弟弟妹妹,到本家长辈那里转了一圈,给每个长辈都送了两瓶卧龙酒,略微的表达一下心意。
9点多的时候,伏牛接到了赵剑的电话,说是农大的平安教授到开车回鄂省老家,到邓城了,中午在这里吃个饭,简单的见个面,顺便聊一下旱獭的事情,过完春节好扎实推进,尽快的付诸实施,尽快的见成效,尽快的改善当地的经济发展形势。
吃饭的地方定在了迎花宾馆,就是在邓城老城的东南角。城墙里面是花州书院,城墙外面就是迎花宾馆。
冰天雪地的道路,没有办法走,为了去县城吃饭,弟弟开着铁轮子的8匹手扶拖拉机把伏牛送到了公路边上,伏牛又搭车赶往迎花宾馆。到达地方,已经11点半了。
伏牛推门进去,发现整个包间已经坐满了人。
平安教授坐在主宾为主,主陪位置空着,显然是给伏牛留着了,刘岚不显山露水的坐在了最末的位置。但是,在刘岚的边上还有一个苗条的熟悉的背影。
“大牛,快点,就差你了,服务员上菜,小张倒酒。”赵剑急急忙忙的吩咐着,同时拉着伏牛往主陪上摁。
伏牛见拗不过,就不再客气,直接坐在了主陪位置,紧挨着平安教授。伏牛看清楚了,那个熟悉的背影就是乔柯。
平安教授酒量的确需要进一步锻炼,前三杯喝完以后,基本上就是意思意思了。在包间内,大家开怀畅饮,其乐融融的时候,老天在这个时候下起了冻雨,从华北到两广云贵,范围之大,危害之大前所未有。
但是整个饭局的全过程,乔柯似乎不认识伏牛一样,甚至没有正眼看过。在介绍乔柯的时候,大家说这是平安教授的夫人乔柯,她也只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吃完饭以后,外面道路情况开车是不可能的,虽然乔柯没有喝酒,准备好了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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