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看起来就像经过了一番挣扎,但这样却丝毫不能消损她的美貌,甚至还添加了几分的风流撩人。
毛人凤坐在屋里,看到她这样,不由得又吞起了口水。他心里略微有一些后悔:这么好的女人,难道要让给别人吗?但他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斩钉截铁地下定决心:再好的女人,在自己的前途面前都轻如鸿毛。
向影心看到毛人凤一个白面书生的样子坐在那里,面色和善很好欺负,不由得心中来气,破口大骂:“你这个臭流氓,我可是十七路军胡逸民的太太,你敢把我抓来,看我不叫杨军长把你毙了!”
正在这时,里屋的门砰一声打开,一个黑长着脸,眉目之间满是杀气的男人穿着少将军服走了出来。他的气势让向影心也不由得为止一震,竟然静下来不敢说话。
来人正是戴笠。毛人凤连忙站起,把位子让给他坐。戴笠毫不客气地说:““向小姐,在这个地方见面,实在是非常抱歉。”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我丈夫还在家里等我,要是他发现我失踪了,一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向影心的心中也开始打鼓,但是她还是强装出一副官太太的派头。
戴笠笑了笑说:“我是谁,你一会就知道了,至于你的丈夫胡逸民我们可是老相识了。他不来找我,我倒还向找他问问,他是不是还记得自己到底是替蒋委员长办事,还是替杨虎城办事。”
向影心非常恐慌,尖叫:“你,你到底是谁?”
戴笠淫笑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戴笠,怎么样,听说过吗?”
向影心一听到“戴笠”两个字,吓得身上一软,又被身边两个特务夹持着站了起来,颤抖着说:“你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戴笠?你为什么要设计害我?”
戴笠哈哈大笑,让人搬椅子给向影心坐,又让人拿了瓶好酒,开了请向影心喝。看到向影心一直瑟瑟发抖,像个小猫的模样,他又是怜惜,又是诡诈地说:“外头对我的传言多了去了,那可不全是真的。我是要杀人,不过那也是革命的需要。只是我也不是人人都杀的。对于那些忠实于蒋校长,忠实于我的人,我是绝对不杀的。另外,对于一个漂亮的小姐,我也是不忍心动手。而且,我还会英雄救美。我看向小姐如此美丽动人,被胡逸民那个老头子糟蹋了,岂不可惜?所以我有心和向小姐交个朋友,希望你不要拒绝。”
向影心上下打量了一下戴笠,觉得他又英俊,谈吐又得体,至于地位,那更是高不可攀。她反正也是风流惯了的,少一个多一个也没有两样。于是妩媚一笑说:“戴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你愿意和我做朋友,才是我的荣幸啊。只是我看戴先生绝对不只是想和我做朋友这么简单。你老实说,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戴笠看着向影心赤裸裸的挑逗,不禁大笑起来,站起来抱住她就往卧室走。向影心嘴上讨讨便宜是说惯了的,哪里有人敢这么粗暴地对她?她又是害怕,又是恐惧,不由得哭叫起来,她甚至一把抓住了毛人凤的胳膊,向他求救。但毛人凤却是轻轻一推,把她推进了戴笠的卧室。门砰一声关上了。
其他特务都哈哈大笑,一个个讨论着淫荡的话题出去了,只有毛人凤一个人却仍然留在门外,仔细听着屋里动静。他听见衣服撕扯的声音,向影心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求饶,听见床架撞墙的声音。突然,两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过之后,向影心的哭声平静下来,变成低低的啜泣,又很快转变成了呻吟和娇嗔。床架撞墙的声音越来越响,屋里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荡,伴随其中的还有娇笑和唤“哥哥”的亲昵声。
毛人凤的头不觉得胀大起来,里头满是向影心娇滴滴的声音萦绕着。他仿佛看到卧室里的戴笠把向影心那雪白雪白的大腿分开绑在床架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