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便听见了,你想她不听见便不听见。对了,不和你瞎扯了,我今天过来是想找件事情,要你帮忙。”
刘阳斩钉截铁、义不容辞的道:“说吧,只要是你的事情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继笑了笑,座在了他屋子里的沙发上,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想问一下你,是知道炒股。”
“炒股?”刘阳微微怔了一下,变得有些谨慎道:“张继,不是兄弟我不帮你,股市有风险,你没入这行,千万不要进这混水,一旦陷了进来,就很难抽身了,我一直没有向你提过,就是这些人我炒股,把我所存十几万钱炒得一干二净,现在我正考虑息股,永远不碰这害人的玩意,我要挣钱,要存钱要养家胡口了。”
张继一听他这般义正言辞,眼中闪过一丝怪笑,道:“怎么,你那女朋友怀上了?”
一提到她,刘阳的脸上顿时暗了下来,叹息道:“好不了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最爱脱去了浓妆,变得清秀又漂亮了许多,可她对我却爱理不理,不温不火的,看样子我和她是要走到尽头了。”
看刘阳这般难过,张继安慰他道:“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遍地都绿草,其中还带花的。别这样愁眉苦脸的了。对了,我想知道最低要多少钱才能炒股?”
刘阳屯了屯,抺去了脸上的难过,道:“多少钱都行,但如果投资的钱太少,价值便不大了。这个你知道,想要钱多,就必须得投资多。然而这其中风险太大了,遇到好的,倒是可以挣些,但万一遇上低潮期,你亏得连裤子都不剩,都有可能。”
张继倒不是怕亏,因为他绝对不会去买亏的股票。张继思了思,道:“刘阳,我决了要炒股,可是因为我不熟悉,所以你得帮我。”
刘阳一怔,道:“张继,我叫你一声兄弟,不是兄弟有了发钱的路子不告诉你,而是兄弟我真的在这上面亏得太惨了,我不希望你陷入这泥滩里抽不出来。你啊,还是安安心心,回家找那婉瑶生个儿子,好好的过一辈子吧,不要像我,现在身无分文。”
张继微微一笑,起身站了起来,道:“这些你便不用*心了,我明天过来找你,先期钱可能不多,也就两三万吧。赚了钱你我三七分,你三我七,亏了钱算我的。”
刘阳一听,怔道:“张继,你是不是疯了?”
张继没有回答刘阳,而是转身出了门。下午的时候,张继在下边一共呆了两个时辰,回到穆亭亭的办公室又糊糊的睡了过去。穆亭亭见张继睡着之后,便来到了刘阳的办公室。“什么?他想炒股?”一听刘阳把张继的事说出来要,穆亭亭便有些惊讶的道。心中想到:是金子使终都会发亮,看来他决定要做一些事情了。
见穆亭亭呼惊,刘阳以为她是生气,便道:“总裁,不如你好好的劝劝张继,这股市真的不似张继想的那么简单。”
穆亭亭一笑,却道:“我给你五十万,明天张继买哪支股你也给我买,不论什么原因,没有任何理由,就算是最低潮的股,只要张继买,你就给我买,而且是全部。”
刘阳顿时愣了住,有些发傻,突然,穆亭亭一改此刻的温和,变得冷切道:“输了是我的,赚了你拿二层,我拿八层。如果你不按我的话做,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说着穆亭亭离开了。
刘阳一个人纳闷的呆在屋子里,道:“我今天是不是撞邪了,有这种不投资又无任何风险的赚钱方式让我拿?”五十万啊,赚了的话拿两层,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如果赚个几十万上百万,刘阳一把就可以把以前输的钱拿捞回来。而且还不用除开成本。
当然,张继是不可能知道穆亭亭这样做的。其实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只是张继之所以要瞒着穆亭亭,就是因为穆亭亭对张继存在着怀疑,其实不算是怀疑,几乎穆亭亭可以确定,张继是知道未来的。
一个能够知道未来的人,他便可能未雨绸缪,可以先发制人,如此,炒股绝对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