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呢,这,这其中看来一定有猫腻。
昆仑也看出了不妙,他一步跃到萧琰面前,怒视着洪涛,“怎么样?姓洪的,你们是不是输不起呀,即使,我这位小,小王大力兄弟他有猫腻,那又怎么样,你们也可以照样来一个啊,别自己输了,就挑人家的刺头,哼,无聊!”
洪涛被昆仑一通抢白,不免哑口无言。是啊,正如昆仑所说,即使人家的幻方是抄袭而来的,但是对于比赛又有什么妨碍呢?他脸色一变,尴尬地笑笑,“我不是在责疑这位大力兄弟,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萧琰说:“洪老大性情中人,自是难免,这样吧,我不妨实话告诉你,其实,我这四阶幻方是跟妹妹学的,我妹妹她天性聪颖,对幻方更是情有独衷。”
“那么请问,令妹又是跟谁学的呢?”洪涛漫不经心地问。
“当然是跟她和我的父亲学的啦。”萧琰差点说漏了嘴,立即脸色一沉,“洪老大,我干嘛要告诉你这些呀。”
“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洪涛暗想,你小子一派胡言,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陈殿英对平秋月说:“小月,我看今天这群马绝对是不安好心。”
平秋月说:“他们哪里是不安好心,简直就是别有用心。我看这洪涛不但没有一点品味,没有一点修养,实实是一个不怕开水烫的死猪。”
“那我们就把水再烧开一点,非把他烫烂烫熟。”陈殿英狠狠地说:“小月,你注意王春花,这一次,她公然背叛我,我们水仙花派再也容不下她,等小主回来,我禀明小主,立即将她正法。”
平秋月微微一笑,“老爷,你正法她?她也是一时糊涂,一切还是等小主回来再说吧。”
陈殿英叹了口气说:“那样也好,唉,小月啊,我真没想到,春花会背叛我,也是我平时太娇宠了她。”
平秋月说:“老爷,你打算怎样对付这群马匪呢?我看他们有备而来,不达目的不会轻易罢手的,所以,下一场比拚一定要狠狠地给他一个下马威。”
“可是,我们又不知道下一场的比赛是什么,我们又怎么能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呢。”陈殿英无奈地说。
平秋月淡淡一笑,“老爷,那很简单啊,前两场都是让他们决定,这第三场于情于理,都应该由我们来决定了。”
“好啊。”陈殿英笑了,“我看第三场不如让昆仑出手吧,以他八步虚影来与他们比试身法,我想一定可以完胜的。”
“对,这样最好啦。”平秋月说:“老爷你也懂权谋了。”
陈殿英说:“还亏夫人提醒。”他果然走向洪涛,他对这个马匪头子很是不爽,所以也没有抱拳行礼,只是干脆地说:“洪老大,你已经决定了前两场的比赛,这第三场应该由我们来决定了吧。”
“好啊,没问题,陈老大最好有什么一场定输赢的比拚,大家也好做个了断啊。”洪涛很大方地说。
“呵呵,洪老大,如果一场定输赢,那么,你想拖住我们的计划不是落空了吗?”牛正忽然打了个哈哈,说:“你故意和我们在这里比拚这些没用的,却让你们的人从东面和北面和西边去进攻我们水仙花派,嘿嘿,洪老大啊,洪老大,你能不能有点创意,好不好?”
“啊,牛老大你言重了,我们是有品味有修养的马匪集团,怎么会干出那种为人所不齿的事来呢?即使有人去偷袭你们水仙花派,那也绝对不会是我们马匪集团的人,我们马匪集团行得端,站得正,绝不会干出这种没品味没修养的事情来的。”
“哦,原来,你们马匪背后还有更加厉害的组织呀。”牛正冷笑一声,“没想到堂堂的洪老大也不过人家手里玩弄的一个棋子而已。”
洪涛也冷笑一声,“牛老大,究竟是谁在玩弄谁,谁知道呢?牛老大,陈老大,现在就别扯那没用的了,这第三场的比赛就让你们来决定吧,哼,只要你们划下道子,我们马匪集团一定会全力应承。”
“那好吧,这第三场比赛嘛,我看就比谁的速度快吧。”陈殿英打了个哈哈说:“这一场其实是你们的强项,我们是必输无疑了。”
昆仑故意问,“老陈,你怎么那么肯定呀。”
陈殿英故作神秘地说:“因为,逃跑可是他们马匪的拿手本领呀。”
昆仑摇摇头说:“不是拿手本领,是看家的本领吧。”
陈殿英和昆仑哈哈大笑,洪涛却不动声色地说:“如你们所说,这一场我们是输定了。”
昆仑说:“别废话,来吧,这一场由我昆仑来领教领教你们的看家本领。洪老大,你们派谁来出洋相呢?”
“老大,我看这一场就由我来和这位八步虚影昆仑比较一番吧。”说话的是一名三十岁上下的人,尖头圆脸,下巴蓄着一撮山羊胡子,昆仑一见这人,立即跳了起来,“原来是你呀,孟津,你还没死呀。”
孟津哈哈一笑,“昆仑呀,你小子还活得这么光鲜,我就是死了也得回来气气你,十年前,我们的身法不相上下,不知道十年后,你还是不是我的对手?”
第一百六十二章决胜时刻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