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溺水死在自家的游泳池里。”魏恒溢说。
“怎么会这样?”
“这个案子有些离奇,张叔叔前天晚上没回家,一直加班到昨天上午,昨晚我回家,他给我讲起了这件事儿。阮汐月的妈妈下班回家,发现阮校长穿着正装溺死在自己家的游泳池里。”
“穿着正装?”司徒姗不解,“那就不是游泳的时候溺水的,是不小心掉进去的?”
“据汐月妈妈说,阮校长游泳虽然不是特别好,但是绝对不可能淹死的。她说阮校长不可能穿着正装去后院,更不可能是不小心掉进自家的泳池溺水。”
“这么说,是他杀?”司徒姗问。
“恩,开始警方都这么怀疑,后来汐月妈妈又说了一些隐情。汐月妈妈说,最近几天阮校长有些奇怪,他总是怀疑后院有人,时常去后院查看,他总说能听到有人在后院说话,可是每次汐月妈妈跟他一起去后院的时候就什么都不发生。”
“所以?”
“所以,汐月妈妈怀疑他有精神分裂症。”魏恒溢说。
“哦……那汐月妈妈的意思是?”司徒姗问。
“汐月妈妈觉得他有可能是因为精神分裂,出了幻觉,所以才自杀。你怎么看呢?”魏恒溢问司徒姗。
“这有些太诡异了吧!”司徒姗摇摇头,“阮校长之前受过什么刺激么?”
“汐月妈妈讲,阮校长之前一直好好的,夫妻感情也很好,就是最近几天才开始怀疑后院有人,感觉有些不对头。”
“那然后呢?”司徒姗继续追问。
“阮校长到底是不是精神分裂已经无从考证了,可就在张叔叔他们茫然一片的时候,又发现了新的线索。”
“什么线索?”
“汐月妈妈忽然想起来,自己家的正门装了监视器。当年,估计就是阮校长为了阻止汐月早恋,怕她跟张程远再有来往,在后院的围墙上加了铁丝网,在正门装了监视器。”
“天呢,那看监控就知道谁是凶手了!”
“关键就在于,监控记录里,近期进出这个大门的除了阮校长,和汐月妈妈,就没有其他人了。阮校长五点半回的家,汐月妈妈六点半回的家,随后就报警了。”
“那就太奇怪了!”司徒姗也开始分析。
“如果汐月妈妈真的有问题,她不会提出监视器这档子事儿。所以要么就真的是阮校长精神分裂自杀了,要么杀手不是从正门进来的!”魏恒溢说。
“可是……”司徒姗犹豫着,“或许杀手不从正门进的原因正是杀手知道正门有摄像头,所以……”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所以看完监控以后,张叔叔他们询问了一下,都谁知道张叔叔家里装着摄像头。结果汐月妈妈说只有他们一家三口人以及他们家过去的保姆。”魏恒溢说。
“过去的保姆?”司徒姗追问。
“恩,那个保姆据说在他们家干了能有十多年了,两周前突然就提出来说不干了。”魏恒溢接着说。
“两周前忽然不干了,不会这么巧吧?难道会是保姆?”司徒姗一脸疑惑。
魏恒溢摇摇头说:“张叔叔说,当天晚上事发后联系上了这位保姆,也对她录了口供,感觉没有什么嫌疑,而且汐月妈妈也说保姆在他们家十多年来一直都相处得很好,就像他们自己的亲人一样。”
“那你说了这么多,都是废话。还是一点儿眉目都没有啊!”司徒姗感觉绕来绕去的,脑子有些乱。
魏恒溢叹了口气说:“所以说这个案子感觉很离奇啊,不过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
司徒姗陷入了沉默:“那,阮汐月在起航学校,还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出事儿了吧?”
“所以我才说,阮汐月也挺可怜的。”
两人不再说话,相拥着小憩了一会儿,直到司徒姗的爷爷回来替班,魏恒溢才依依不舍得告别。
魏恒溢不能24小时陪着她,他还要上学,他还要研究药理,继承父亲的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