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事情与我的假设背道而驰,小哲没能将秘法破解,对方却没了踪影,我们猜测是对方对自己的收获感到满足,撤退了。
可这对上头就不好交代了,人是没有再来,也没有任何要再来的迹象。小哲如实向上头作交代,估计是文哥把事给扛了下来,他还是回去玩百家乐了。
正在这事逐渐被人淡忘的时候,那人又来了赌场。这下场子里的人可慌了神,以为请走了瘟神,没想到人家感觉不够,吃了不算,还想往兜里装点。
这也促使赌场被迫在他身上花费很大的精力,高层们又是一番深入研究,荷官还是由小哲出任,他们认可小哲的能力,也因为小哲有与此人交手的经验。
我总认为,一场恶战是免不了的,不管是文的还是武的,我方都是严阵以待。
玩到这个份上,没有一方愿意妥协的话,就只能用实力来讲话了。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这人捞到一笔还不上岸,要淹死或是竭泽而渔才甘心吗?这些事情,暂且放下不说,小哲再次与之交手。
两天后,小哲感觉自己没有找到任何突破点,也不能这么僵持下去,他向上头申请撤换下来。
凌晨三四点的样子,活都干完了,我正和一个女荷官调情,文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哎,你来一下。”
到了他的办公室
门口,他先进去,我进去之后将门轻轻带上了。
“方少,小哲台面上的问题,他说解决不了。荷官里资历比你高的确实很多,但都没你那般见识,今天把这个任务分给你,是对你的考验,好好准备一下,别给我丢脸。”
这话怎么像地下组织向特务派发任务时候的说辞?本来我是很愿意接手这事,现在这么一闹忽然感觉有了压力。倒也不是什么坏事,畏首畏尾的干不了大事,这是范爷的教导,铭记于心啊。
“哥啊,你这是给我压力啊,有几天时间?”
“没压力你小子动不起来。看对方的意思,似乎没有要走的想法,不过你尽量给我早解决。完事请你吃饭,怎么样?”
“我有两个要求,一个是他的背景资料,另一个是要小哲的协助,要达不到条件,我就不开工。”
“你怎么老跟我做买卖呢?好在这些东西都备齐了,资料在这里,要小哲不行,他此前上去过。老范去行,可以了吧?”
他将资料扔到了桌上,盯着我,有道是见好就收,我拿了东西就跑了。
晚上我仔细翻阅了这个叫木子的资料。公司是用假名注册的,注册地址在北京,这是三年前的事情。现年二十七岁,真实姓名,何益智,美籍华人,另外还有一些婚娶生育学历等没有任何作用的东西,没有一点让我特别感兴趣,但我也没有放过值得研究的线索。
以往要查一个人的背景,不出两天,他孩子的老师的女朋友的弟弟是男是女都能查到,而今花了这么长时间,却只能查到这些信息,强敌。
我被拉上了这个台面,此前与小哲深入地就此事谈了几次,以前的所有案例都没有任何可以参照的地方。
小哲并没有不甘心,他本来就是个不太好争强好胜的人,只是冲我淡淡地笑道:“兄弟,给哥争口气,别让哥失望啊。”
21点的台面没有骰子台面那么热闹,让人有更多的思考时间。
他看上去并不如其名般的木头,总与大家说说笑笑的,不过经验让我早就没有把外表这种东西当成参考条件,看人,要看心,而心,全写在了眼神中。
他也并非像传说中的那般神勇,经常会有补错牌的时候,当然,这或许是对实力的掩盖,不可尽信,却也不可不信。
赌博,有时候就是这样,要到了某些特定的时候,赌的不再是桌上的纸牌,搏的也不单是面前的筹码,是头脑的反应,是阅历深浅的较量。
21点有四门供赌徒下注,他一般坐在最后一门,注码一直下得很小,开始我以为他是利用一些探测设备在出千,后来这点通过小伟的帮忙给否了。
后来我想是不是自己思路错了,索性大胆进行猜想,抛开自认为那些已经接近目标的想法,从他所表现出来的手法寻求破解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