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看来他已经竟识到了这一点,不过对我们来说这都不是什么障碍,换牌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他虽然以死相拼,却无力回天,筹码尽数落入我的口袋。殿下也骂声连连,以分散他的不满。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房间,并留下了我们的手机号码,要求择日再战,然后愤然离去。
“方少,去把筹码换现金,回家吧,没什么意思。”小礼说。
“不来了?挺好玩的嘛。”殿下说。
“好玩也不能老玩呐,去吧。”小礼冲我说。
换好了筹码之后,我拿个袋子提着钱准备走出去,这个时候赌场的一个工作人员了过来。惨了,难道被发现了不成?
“先生您好,出门右拐有两家银行,我们不建议您携带大量现金,您是否需要我们的协助?”
妈呀,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我有手有脚的,花钱要他们帮什么忙?再说,叫他们送一趟,那劳务费能够我开销半个月了,多事。
“谢谢你啊,不需要了,我出去就把它存了,谢谢啊。”
服务员见没捞着好,帮我打开门就放虎归山了。我一个箭步窜上了车,头也不回地直接冲向宾馆。
“抽水就抽了
两万多,搞毛啊。”我感到严重的不公平。
“行了你,两万多的水钱,那说明赢了不少嘛。”小礼说。
“赢个屁的不少,殿下输了一堆。”
“哎,你小子说话注意点啊,我不在前边给你挡下这枪林弹雨的,你们能挂上这胜利的旗帜吗?”殿下反击道。
“是,是,您功不可没。你们说,这北京的档子也就这么回事嘛。”
小礼则不这么认为,他说:“不见得,只是我们打了场简单的遭遇战而已,要是打拉锯战,有你们受的。小王那钱给人家送过去吧,你别说这小子还挺有情有义的。”
晚上把小王叫了出来,一起到外边吃了个饭。
小礼和小王不知道是从哪儿学了个坏毛病,点个菜也让来让去的。又不是不识字,喜欢吃什么点什么嘛,搞得点个菜的时间比吃饭的时间还长。
“小王啊,你帮我们办的卡呢,我们已经退了,钱存到了这张卡里,你拿着。”小礼把银行卡推到了小王面前。
“怎么退了呢?不好玩吗?”
“好玩,但他不让玩了。再说,已经旗开得胜了,我们来试个味就行。”我说。
“哦,那好。要不这样吧,我陪你们到北京逛两天怎么样?”小王很是客气。
“北京有什么好逛的。”殿下显然没兴趣。
“北京有好多地方可以玩呢,长城,故宫,你们都还没去过吧?”
“有什么好玩的,不去了,人肯定多得不得了,看长城还不如回家自己砌呢。我们过来就是想看看你现在怎么样。再说小礼结婚呢,也没给你来张请柬,过来跟你赔个不是来了。”我说。
“见外了,见外了,礼哥已经跟我说过了,怕我抽不开身。来,这杯敬几位的。”
第二天早上,我们准备发车往家里走,没通知小王,但是他早早地就过来了。启程的时候他叮嘱我们有时间就过来玩玩,并说自己有时间了也会过去看看我们,说别断了联系。
后来小王生意做大了,他也打过来很多电话,叫我们过去旅旅游,但我们实际去的次数也不多,到现在为止总共也就去过三趟,只是越玩越不带劲。索性他一打电话过来叫我们去,我们就把他拉过来玩。很高兴这小子能这么看得起我们这混社会的,没白结交。
我淡出蓝道之后没有工作,他听到这个消息,打了几次电话给我叫我过去,说有好工作安排。我回绝了,因为自己什么都不会。
他好学并敢于尝试,生意做得很好。从他身上我看到了另一种向往的生活:生命不息,奋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