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院子里有几盏灯亮着,不是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灵溪挑开窗帘的缝隙,直接去那个墙根看,可惜那儿是灯光的盲区,什么都没有。
“去卫生间不开灯,却趴窗户看什么。”陆修远说着话,直接就按亮了房间的灯。
灵溪一愣,急忙闪身离开窗口。因为开着灯的时候,黑暗中看亮光的地方,人影是很清楚的。
心中暗恼,老公是好心帮倒忙。若是风伯此时就在那墙根,不定就看见自己在窗口偷看呢。
“老公,你刚才听见金毛叫唤了么?”灵溪趴床边问睡眼惺忪的陆修远。
陆修远挪挪身子靠在床头。脸上没有白日里的贵胄优雅,多了几分暖男的随性。
“似乎是叫了两声。”陆修远说着,抬手拍一下媳妇儿的屁股:“不是要去卫生间?怎么又说金毛。我瞧着啊,你最近和金毛越老越好了。”
“呵呵,我和金毛团结友好,你不是也省得担心我慢待你的兄弟么。哎呦,憋死了。”灵溪鬼马的说着捂着肚子就去卫生间。只是去的时候,心想,金毛真的叫了!金毛可是很聪明乖巧的狗,若是没有什么事,才不会无端端的就叫。
很有可能是风伯见自己管仓怕,他怕以后没有机会下手,就趁着现在自己还没有清查好东西,还没有换钥匙,多干几票。
虽然这只是猜测,但是灵溪觉得很有可能。
从卫生间出来,灵溪爬上床,老公关了灯。两人又搂一起睡觉,灵溪没了困意,就问陆修远:“老公,你以前说过,金毛有能分辨出好人坏人的功能,是真的还是逗我玩的?”
“你现在总是提金毛,而且在我的怀里不想着我,还想金毛,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陆修远抱怨的声音在漆黑的夜色里,显得格外撩人。
“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高大威猛,帅气多金的陆大总裁跟只狗吃醋,你能不能别逗我笑?”灵溪往老公怀里拱了拱,拍完马屁还不忘继续追问:“老公,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今天都睡不着觉了。”
“你啊,真是磨死人的小妖精。好,我说行了吧。”陆修远被媳妇儿磨得厉害,只好说了。
“金毛跟了我七年,但平时他都在训练场里,我出任务的时候才带着他。本来有一次我出任务是带着他抓人贩子,结果到火车站,那么多人流中,他对着一个小青年就叫唤起来。把人贩子吓跑了,这个小青年也跑。后来我就抓住了小青年,结果是个毒贩子。身上藏了一公斤的毒品,愣是没让候车警察搜出来。后来金毛就出了名,有时候缉毒大队的人就去训练场外调金毛,每次都能抓到毒贩,立了很多功。同事们都说,金毛有一双火眼晶晶,能一眼看出毒贩,让他们无所遁形。其实金毛是嗅觉格外敏感,对各种毒品都能嗅到而已。”
“你这么说,金毛的火眼晶晶只是对毒贩管用啊?”灵溪的眼神有些暗淡了,因为风伯都快八十了,又都一直在陆家,怎么可能是毒贩?
“嗯,那你以为呢?傻瓜。”陆修远说着捏捏媳妇儿的小脸蛋,凑上前就亲了一口。
灵溪心里长长叹口气,自己真是好幼稚啊。还以为金毛真是辨忠奸善恶的有特异功能的狗呢。
正叹着气,某男人开始不安分起来。那手在后背上滑来滑去,处处点火。灵溪欲哭无泪,臭金毛,你的叫声害得我好惨,又要阵地失手了。
突然,灵溪脑中灵光乍现,忽的一把坐起来:“啊!我明白了!”
正要攻城略地的陆修远怎么也想不到娇柔似水,予取予求的媳妇儿突然发癔症的坐起身,还大叫一声。惊得差一点萎了,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忽然发癔症‘明白’什么了?鬼上身啦!”
灵溪眨眼看看黑脸的老公,又低头看看两人的境况。然后若无其事的转头,抽着脸:“我明白……不能老让你欺压,我要翻身压着你。”
陆修远看了媳妇儿半晌,唇边的气急败坏变成一抹意味深长:“好啊,给你机会。现在上来,自己动。”
丫的,等我功成名就的那一天,一定让你明白,我今天的忍辱负重!
翌日,是十一假期的最后一天。
灵溪不顾腰酸腿痛,咬着牙早早爬起身。早的甚至陆修远都还没有起来。
陆修远伸手搂住媳妇儿的小蛮腰:“这么早别起来,再睡会儿。”
“不要,我要早起晨练。”灵溪推开陆修远有力的手臂又要起来。
晨练?
陆修远忽的睁开眼,一张浓墨似的眼睛带着玩味,接着身子往那句柔软的身体上贴了贴:“媳妇儿,你是说这样‘晨练’么?”
灵溪起初不明白陆修远说什么,但是一下子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异常。顿时恼羞成怒,一脚踹开他:“陆修远,你丫的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我是要出去跑步晨练的晨练,不是你说的床上的晨练的晨练!无可救药!”
陆修远见媳妇儿挺横,就没有继续动作。裸着精炼的上身靠在床头,看媳妇儿光溜溜的进浴室洗漱。很快出来,浑身雪白白,湿哒哒的就穿着黑色的小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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