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袁耀怀里步练师那鼓着的黑漆漆的小脸,心中不由有些差异。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和人亲近了?
只是面对如今风头正劲的少年英杰,男子也不敢托大,只是上前介绍道:“袁公子,打扰多日却未曾拜见,当真惭愧。”
袁耀也不敢因为对方年轻而轻视,这东汉末年能人何其之多,整不好就遇到一个什么大佬来了。更何况这还是步练师的大伯,虽然这大伯也是够年轻的。
就见袁耀放下小萝莉步练师,再是说道:“在下袁耀,后将军袁术之子,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却见对方拱手拜道:“在下步骘,字子山,淮阴县人。”
步骘?
袁耀听得心里就是一抖。
我擦嘞!
还好老哥我够稳啊,以后还得更是慎重才是,指不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就出现的一位大神。
只是也不明白,这步骘不在好好的在江东避难,怎么跑的寿春来了。
正要再问,就见得步练师三步并两步,直接跑向了步骘,然后站在步骘边上,就拉住了步骘的裤腿子。
似乎一副相当没有安全感模样。
步骘见了步练师的模样,也是稍有些尴尬的解释道:“这丫头也是生来命苦,父母早亡,来江东避难后,也是无依无靠。吾本只是与其同族,但知其困境,实在放心不下,才是特地去了趟江东,把这丫头给接来了。”
袁耀这才明白步练师口中的大伯并非是真正的大伯,不过也不知晓这步骘和步练师竟还真是一族的。也不禁感慨步练师这个小丫头的身世也真是够可怜的。
不过这东汉末年,战乱纷飞,四处都有贼寇乱军。
正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种战乱年代,人命与畜牲的差别真是不大。
暗自叹了口气,袁耀才是对着步骘说道:“步先生当真是重情重义之人,可如今这世道,但凭个人之力,如何能扫清宇内!先生何不助我,共济天下苍生。”
步骘听了一愣,就是苦笑道:“公子说笑了,我这点武艺,不过皮毛而已,当真帮不得公子。”
袁耀当然知道步骘这点功夫在张辽太史慈面前就是送菜的,但他也知道,步骘在东吴时期那卓越的表现。
当即就是回道:“子山兄,我袁耀言必信,行必果,如何会在此事上说笑。”
说着又是看了看边上的步练师说道:“子山兄且想想,这世间多少人家分崩离析,就如这丫头一般。吾只愿早日结束战乱,还一个太平人间在世,还请子山兄助我!”
步骘不明白这袁耀为何如此看中自己,但如此礼遇之情焉有不动心之理,当即就是拜道:“承蒙公子看中,骘愿效犬马之劳!”
袁耀听得就是扶起步骘,不想这回了趟家就是收个人才,心头狂喜不已。
才是高兴了没半分钟,又是听起袁娇在边上抗议道:“大兄!你才是回来,我这师父被你挖走了,你可得再替我寻个来!”
听着小妹的抗议,袁耀却是心底一动。
自家这小妹随随便便找个师父就找到了步骘这样的人才,若是多找几个,说不得就能把自己想要的人全弄来了!
立刻就是不怀好意的看着袁娇说道:“小妹啊,我看这一个枪术师父肯定是不够的,什么礼乐射御书数都该来一些才是,大兄帮你多寻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