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其两个兄弟,又是有拔山盖世之能,实在乃是统兵的不二人选!”
“此事必是要与陛下相商!”
心里暗自是打定了主意,只是面上却是再不与刘备相劝,又是再闲扯了几句,说了说如今天子身边内外之形势,才是告退而去。
只留得那张飞又是满脸不解,问的刘备道:“既然那董承有的此心,大哥听听有何法子也好,为何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岂不使人寒心?”
刘备却只摇头道:“此事吾已言语,未立寸功,不敢邀兵,翼德勿要多言,吾自有思量。”
“哎!”
听得自家大哥如此说来,张飞有再多不满也只得化作一声叹息,就是再言语了。
...
刘备在刘协身边搞事的时候,袁耀在西陵也是忙个不停。
从强军计划到屯田之事,一刻也不得停歇。
而近日,该是轮到于吉那老神棍了。
“袁公子啊,你可莫在为难我了,你这让我胡编乱造,可是如何能想的到这五年之期的说法来。”
于吉这几日也是想的明明白白。
这事既然袁耀已提,不做当真是唯有死路一条了。
可要是想完善的说出五年之期,哪里是那么容易。
就算随便说个天命之法,那也要是经的起推敲的啊!
于吉这几日憋闷在屋子中,那是苦思冥想,也未能想出个说法来。
这愁的是胡子都掉了不少。
袁耀看着这屋内一地的书籍,又是看了看直是在于吉边上的乐就。
见得乐就隐晦的朝着自己点了点头,心里明白,看来确是有些为难咱们这老神棍了。
哎,整的半天还是得自己动手啊!
袁耀虽然对这些道义,天命之说是不大会,但是歪主意多啊。
没有依据,咱可以造个依据出来嘛。
当下就是对着那满面愁容的于吉说道:“哎,于道长勿要忧虑,实在不行,道长胡编上一段天命之言也可。”
说着更是带着一些隐秘的笑容,附耳说道:“说不得某处隐藏千年的碑文上,还当真是有道长的预言。”
于吉这一听哪里还是不明白。
心头苦笑,这袁公子当真是花样百出,这歪门邪路,那是信手捏来。
只是这古书上难寻源头,要是自己编造上一段话语还当真是不难。
而且这自己编造的话语还不容易露出破绽来,毕竟这说法,完全就是听得自己的嘛。
倒时候再是参合上一些古籍上的典故,半真半假,当是可行。
却听袁耀当机立断,就是直呼道:“乐就!”
这在屋子内陪伴了老神棍多日的乐就,哪里还不知道公子和这于吉的思量。
心神早就是从最初的震惊,到了现在的激动了。
当下就是拜服道:“末将在,公子请言!”
“好好服侍道长,待是道长完成了天命之说,就立刻来是寻我,我还有事交待与你。”
说着一顿,又是再叮嘱道:“此时万不可被他人所知,只得吾等三人知晓!”
乐就听得当即就是应道:“公子放心!末将必是缄舌闭口,绝不会坏了此事。”
袁耀听得这才是点了点头,重重拍了拍乐就的肩膀,也是让乐就仿佛感受到了肩上那万斤的担子。
公子当真是信任在下啊!
只是这公子之称谓,想来日后也是快要变成太子了吧!
也不知我老乐能再进一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