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出的一些变故,怕是其中有诈啊。”
曹仁听得却不屑说道:“颍阴之变,乃是那荀家其中作梗。然虽说如此,荀令君毕竟是丞相重臣,得丞相百般信任。今日虽有些误会,然荀家定然不会临阵倒戈。”
“莫不然是前功尽弃,这些世家人,可最不会做这些亏本买卖。”
说着也是极为自信的教导那李通说道:“如今大敌当前,那荀家定然不会为自家小事而失大义。今日吾起大军,只是为叫那荀家好些安生罢了。此事文达尽管放心便是,这颍阴必不能有埋伏。”
“至于其他各处,已叫斥候连番打探,哪里能有伏兵?”
“今日只叫那黄忠不降便死!”
言罢,就是拍马而前,欲要降服那黄忠!
几步上前,见那黄忠年岁看上去当真不小,那两鬓之间都有的些许白发。
然却身材魁梧,持一长刀,正是虎目怒视着自己。
“好一个老将军!”
见黄忠这般年纪依旧能驰骋沙场,到底还是叫人有些佩服。
曹仁心中暗叹的一句,再是高呼道:“黄老将军,今日已被吾等合围至此,再难有他路可走。”
“那袁耀无故犯你荆州,今又犯吾颍川之地。此般穷兵黩武之辈,安能叫老英雄以死相随?”
“今日天子就在濮阳之地,丞相又素来敬重英雄之人。”
“老将军若是肯降,丞相定然会以礼相待!”
“留取有用之身为天子效力,才为正道啊!”
要说曹仁这话还真挺有些诱惑力,毕竟他人又不晓得那曹操与刘协如今已快撕破脸皮的关系。
这占据天子大义,自然让人更能接受一些。
然黄忠受袁耀救子之恩,哪里能降,当即就高呼道:“小儿闲话少说,只来一战便是!”
曹仁听得当真差点一口气要顺不上来。
自己话说的那么多,那是真情实意的耐心劝说啊。
好家伙!
这黄忠却直接就来的一句小儿,当真是欺人太甚!
虽然以这黄忠的年纪,也确实对着谁都能称呼一句“小儿”。
可曹仁如今受人尊敬惯了,又哪能受的住?
当即就立刻拍马而出,要叫黄忠这老儿好看。
黄忠见那曹仁来讨,本是能开弓而射,如同当日射那蛮王,一箭就射下这曹仁。
然黄忠许是“慈悲为怀”,不用自己这杀招,却以长刀相迎。
“砰!”
两人短兵相交,曹仁当即就晓得这黄忠的厉害。
“该死的!这老家伙已这般年纪,还有如此气力,可当真不简单!”
“不过这老家伙终究是年纪大了一些,想来久战之后难免气力接不上。”
“既然如此,吾便是慢慢耗他!”
曹仁是打定主意,不求速战。
越打越稳,是欲要把这黄忠力气给耗空了。
可又打了三十回合,自己都快受不住,却见那黄忠依旧是刀刀气力如旧,一点疲惫之意都没有。
“娘的,这家伙不会只是长的老成,实际也没如此大的年纪吧!”
这交手到最后,曹仁都快怀疑人生起来了!
然他哪里晓得,这黄忠实际都放的水了!
要真打起来,可是是个回合,那就基本凉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