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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应该行了吧?
赵熙趴在床上,思索着眼前的情势,以及昨晚的自己的战果。【百度搜索.会员登入】
放弃尊严的孤注一掷,是否让顾长华离得自己近了一点?
虽说,早晨,人在他醒来之前就跑了,但是知道给自己上药,应该还是有些心软,他可不相信,一群奴才敢碰自己如此隐秘的地方,不要说是上药,就是碰触一下,都是死罪。
反之,从人跑了这点来看,恐怕离最好的结果还是有些距离,赵熙没有奢望毕其功于一役,他只希望在开战之前,先让自己占一点伤上风,只要一点点,在他们决战的时候,就能取得决定的性的胜利。
他能告诉顾长华的,就是自己要得到他的决心。
只要顾长华明白,自己非他不可,知道他放抗不了,逃拒不开自己,人潜意识的就会选择对自己的有力的方向,在顾长华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他的心已经为自己敞开一扇门。
这是依靠顾长华的性格所制定出来的策略,大概连他自己有没有发现,他对“爱”的渴求,如同沙漠中的跋涉的旅人看见绿洲,那么的如饥似渴,不能自已。
他想有一个家,无非就是希望能有一个人真正的爱他,哪怕是一个孩子对于父亲的爱,他也想要得到。
赵熙觉得自己已经摸到了成功的门槛儿了。
“来人。”赵熙因为发烧,喉咙有些沙哑,声音有气无力,他一点都不担心外面的人听不到,如果听不到那就是失职。
帷帐被轻轻的拉起来,刘仁垂着眼低着头,没敢直视自己主子,并且他由衷的希望,自己主子能忘记今天有多少人见过他狼狈的样子,“陛下,太医已经在候着了。”
太医把脉开药。
赵熙的脸已经烧得涨红,宫女轻轻扶起的动作,犹能扯到自己身下的伤口,他把药汁一饮而尽“什么时候走的?”
知道赵熙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他们那啥之后的情况,刘仁善解圣意的把顾长华的一举一动记录得到一清二楚,“顾榜眼寅时一刻醒的的,照看了一会儿陛下,三刻从密道中离开的。”
密道,从皇帝寝宫通向赵熙赐给顾长华那所宅院的通道,出口就在顾长华的卧室,是赵熙两年之前借由整修寝宫是修建的,用以避人耳目。
但是赵熙把睡梦中的顾长华,抱到寝宫,就是走的这条通道,神不知鬼不觉。
刘仁还有下一句没有说,就是顾长华看见密道的时候,脸色相当的不好看。
在刘仁看来,顾长华纯粹是恃宠而骄,在赵熙献身之后,就应该诚惶诚恐,任主子予取予求才对,让陛下保持身心舒畅,也是臣子的本分。
刘仁可真没想到,他以为主子费了这么大劲儿,就是要宠幸顾长华,而不是让顾长华宠幸他。
咳咳,食言。
总而言之,他为顾长华准备的热水,药膏,伤药,御医,都用在了自家主子身上。
顾长华不记得谁跟自己说过,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自己第一个人,都有难以言喻的情感,以后他们无论再有多少个人,他们总会记得第一个。
而男人对于第一个占有的女人总有一股莫名的占有欲,不管是赵熙基于什么样的理由,顾长华不得不承认,这种方法对自己很有效,他再也没有办法把被他上过的赵熙看做以前的赵熙。
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赵熙都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并没有改变自己被□的事实。
明明委屈的是他,但是任何一个人看,一个帝王甘愿臣服在一个臣子的□,没有人比帝王受的委屈更大,在帝王的纡尊降贵之下,没有考虑那个臣子愿不愿意。
但是总不能让赵熙一次,就换他一生吧?
在发泄了几次之后,顾长华身上的药性就已经退得差不多了,看到自己身下凄凄惨惨,被自己操弄的留的血染红了被褥的赵熙,他觉得有些解气,有更觉的他可恨。
好像要上够本一样,在清醒的状态下,他又把他折腾了几遍,凭什么他要让步,就凭这些就想让他心软吗?
顾长华心里憋着一团火,他故意的折腾赵熙,把心里的不忿都发泄在他的身上,反正是赵熙自己下的药,也算他是咎由自取。
他自己心里明白,明明贪好美色的强取,和有着爱慕的豪夺,两者并无本质差别,但是他无法忽略自己心中的那一丝柔软,在知道这就是赵熙的目的之下,他还是不能克制自己心中那不可抑制的柔软。
以帝王之尊,做出的卑微之态,是那么的打动人心。
在醒来之后,他落荒而逃。
他不知上哪儿去?
顾长华活了十九年,他的朋友多在徐州,他没有兄弟,没有知心好友,除了青衣青随还有他的母亲白氏,居然有没有一个全心全意为他好的人,他活得很失败,现在居然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甚至没有一个可以疗伤的家。
顾家要的,不过是顾家的顾长华,而不是自己。
该要自己不要自己,不该要自己的却死扒着自己不放,哪个更悲哀?
顾长华踉踉跄跄的从寝宫回到自己的卧室,就发起了烧,甚至比因为伤口裂伤的赵熙,还要烧的厉害,在赵熙还奢望着顾长华会看他的一眼的时候,顾长华烧的人事不省,请来的大夫也只能留下“忧思过甚”,“心病还须心药医”等抽象的言论,药灌了下去,烧去丝毫不减退。
赵熙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事情发生的第三天。
原因是,当刘仁来顾宅宣读赐婚圣旨的,昏迷的顾长华被抬了出来,吓的刘仁当下就差一点没有跪下来,直接把明黄的圣旨塞到顾长华的怀里,火烧屁股的就跑了,哪怕第二天被御史参奏闹市纵马,也骑着马,用了半刻钟的时间,就跑回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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