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林心里美滋滋,脚步欢快,拎着礼品,一路走出章府,大门外等候的管家,看见自家老爷出来,手里还拎着那件礼品,以为赵福林又和以往去各府一样,碰了一鼻子灰,被撅了回来。
急忙紧走几步,上前接过赵福林手中的礼盒,替赵福林掀开轿帘后,搀扶赵福林上轿:“老爷,切莫灰心,这章大人来京不过旬日,根基尚浅,不敢应您的事,也在情理之中。他这里办不成,我们可以另谋出路。”
赵福林听管家的话十分逆耳,“怎么能这样贬排章大人呢?”面色一沉,怒目瞪向管家:“混账东西!章大人乃当世高人,深不可测,也是你这种东西可以妄自非议的?我看你倒是该去另谋出路!”
管家被骂得摸不着头脑,“可是,这…”说着晃了晃拎着的礼盒,意思十分明显,人家可没收你的礼品。赵福林看到,气得冷哼一声:“高人做事,岂是你这狗东西能够揣测的!”
管家拍马屁不成,反而丢了饭碗,急忙跪下求饶:“老爷恕罪!小人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他肚里有话,你每次求人办事,不都是如此吗?却不敢说。
赵福林一脚踹翻管家:“看在你是夫人表亲的份上,暂且饶过你这次,若有下次,定要打折双腿,哄出府外。”
说完,赵福林便命令轿夫“起轿!”,回府去了。管家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赔罪,等他抬起头时,发现轿子已经走出五六十米远,擦了擦额头磕破的血渍,就要起身追赶,却看见一名女子,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持剑,脚步匆匆地走进章府。
“清霜姑娘?”
“这么气势汹汹的提剑进去,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要不要告诉老爷?”
想到赵福林刚才说的话,管家心里又有些害怕,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一咬牙:“富贵险中求!希望可以将功赎罪,博得老爷开心!”
管家一路小跑追上轿子,把看到的情景悄悄告诉赵福林。
赵福林听后,知道事情非同小可,看了一眼管家,笑道:“你个狗东西,也还有点用处,这事先不要声张,你快点回去,带几个人过来!”
管家听到赵福林又“委以重任”,知道老爷不计前嫌,这次赌对了,高兴得应承一声,飞也似地跑去了。
轿夫刘头儿,看着管家的背影羡慕不已,赵福林招呼了好几声,看到轿子原地未动。
“刘头儿!你干什么呢?”赵福林探出脑袋询问轿夫。
“老爷!我也想当狗!”刘头儿回过神,恭敬回答。
“你?不行!”赵福林一口回绝。“刘头儿,你是靠力气吃饭的,只能做牛马,做不了狗!”
刘头儿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行。明明牛马和狗都是家奴,可是老爷说他是牛马,让他一下子体力充沛,浑身都是力气。
抬起轿子,按照赵福林的吩咐,又回到章府门前。
章府里,章阳正思索着赵福林的话,他在想办法安置那些灾民。直到口干,端起茶杯时,才发现茶水已经凉了。回头一瞥,看见张大宝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大宝还未缓过神来,“我看见了什么?京畿首府,九门提督给章阳下跪?还拿着礼品低三下四地求章阳救命!”
亲耳听见章阳回复赵福林,“上折之后,自己会批复处理。”眼前这位还是刚刚半月未见面的那个县学学子吗?难道章阳就是当今皇上?微服私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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