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飘忽的身形,更加不稳,似乎风一吹,就会像云朵一样,随风飘摇。
魂魄兄用力的咳嗽两声,因此带来的振动,震的胸腔生疼生疼的。
抬头盯着玉响眉头紧蹙:怎么会这样?
全然不知眼前这位对自己做了些什么,某狐狸盯着他嘴角的鲜血,撇撇嘴:这老兄体质真弱,蹲的好好的都能自己跌倒,一跌倒还吐血,啧啧,啧啧,瞧他这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计活不了多久了。
如果魂魄兄听到白姬心里想的这些话,恐怕还要再吐一升的血。
白姬转过身,全心全意观察着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逃离这里,完全不理会魂魄兄。对于他没头没尾的话,更是当做耳旁风。谁知道他疯言疯语的在说着些什么,保不准脑子也有问题。
"白煮鸡,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这天庭可以容你这样的妖狐肆意乱跑了?"魂魄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只露着一个脑袋在池面上的白姬,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你才是白煮鸡,你才是妖狐。"这两个词让某狐狸不得开心颜。于是有了坏主意,侧目瞥了一眼身后,一个用力的转身,用爪子在水面上一挥,一片水花朝着魂魄兄飞去。
可看到接下来的画面后,某狐狸的嘴巴就和脱臼了似的,再也合不上,石化般楞在了那里,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看看身边的池水,白姬又重复了一次刚刚的动作,可是池水还是和刚刚一样,穿过了魂魄兄的身体,落在了他后面的池塘中,泛起点点涟漪。
玉响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眼前不明身份的家伙。
刚刚没注意看,她还以为眼前的人是站在水面上的,现在根据她平行的目光看去,那少年其实是——浮在,不,是飘在水面上的。因为他的脚根本没有接触到水面。
白姬的脸色瞬间刷白,比魂魄兄的还要惨白上几分,颤巍巍抬起爪子,指着魂魄兄,水滴滴答滴答像是倒计时似的,一点点滴落:"你,你,你,你是什么东西。"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害怕,声音有些羸弱,颤音不断。
魂魄兄应森森的说了一句:"我是个魂体。"
脑袋里像倒带似的,不停重复着刚刚魂魄兄阴阳怪气的语调以及难以置信的内容,玉响尖声大叫起来:"有鬼啊——"
然后就见某狐狸拼命似的用力的朝着岸边游去。
魂魄兄玩味似的,不急不慢的侧卧着漂浮在空中,好笑的看着那只费半天气力,却没移动分毫的狐狸。
渐渐的冷静下来,某狐狸才笨拙的反应过来,这池子被上仙下了阵法,如果她不泡够一个时辰,她是无法出去的。
转过身,害怕的看着那漂浮在空中的魂魄兄,尤其是他脸上凶恶的疤痕,必定生前不是什么善类。
玉响现在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帝尊啊,帝尊,你这次可把狐狸我害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