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是破敌之时,到时候!叶之魁这个支那人就犹如此桌,大岛义昌眼中闪着寒光,一把将指挥刀拔起,顿时便将书桌砍为两段。
大岛义昌正要用膳,忽闻手下来报清军正在撤退,登时喜得连饭也吃不下,连忙召开军事会议。
“诸君,支那人摄于我大日本皇军军威,已于今日凌晨往北撤退,乘此机会,我等当胜勇追击,一雪前耻。我大日本皇军有英勇的战士,即便没有炮火支援,也能将支那人赶下海,即刻,追击!”大岛义昌嚣张的叫嚣着。
辰时,“报,我军已攻下月峰山。”
午时,“报,我军已攻下牛歇里。”
因为清军的快速撤退,大岛义昌没花多长时间便已经攻入了进入成欢驿的两个战略要地。到申时时,大岛义昌便已经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一众将官,意气风发,经过城门口,看着成欢驿三个大字,大岛义昌手一指,笑着道:“伊藤君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朝鲜,如今,汉城以南已无清军,朝鲜半壁江山已落入我手。织田信长没有到达的地方,我大岛义昌今日踏足而立,征服支那人指日可待,到时,你我都将在帝国历史上留下大名。痛快哉!”
众将具是面露喜容,自从犬一夫挂掉,腿受伤之后,大岛义昌变得狂暴易怒,今天看见大岛这么开心,看来以后的日子好过多了。
“将军阁下!前面便是聂士成的大营,卑职已经检查过了,并无大碍,还请将军阁下好生休息。我大日本国缺不了阁下。”后勤部队长官菊次郎拍马道。
大岛义昌忙了一天,确实有累了,头,赞许道:“菊次郎,有心了,诸君也好好安歇,明日还要追击清军。”
大岛义昌脱去军服,勤务兵不久便送来清水洗漱,大岛义昌用水洗了一把脸,觉得有异味,因为水送来之前都要被检查有没有投毒,大岛义昌倒不是很担心,不由舔了舔,感觉有咸,并没发现什么,可能是临近海边吧,水质不是很好,大岛义昌如是想到。于是又用水将全身上下抹了一遍,然后穿上内衣躺上床。
由于少了犬的作陪,大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好起灯来准备再招个人来。大岛义昌直起身子忽然发现床上有几个大字,看不大清楚,大岛站上床跳起来将纸条取下,仔细一看,原来是几个汉字,上面写着:三千童子尿,问君满意否?叶之魁留。
童子尿?大岛想起刚才用得清水有股异味,难道!连忙闻了闻身上,果然好像是一股尿味。
八嘎!大岛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青筋暴起,受此侮辱,大岛简直要气爆,脚用力一顿床板,怒喝道:“叶之魁,我与你势不两立!”
床板受力,忽然哗啦一声便从断裂开来,原来叶之魁早就在床上动了手脚,大岛义昌还来不及反应就滚了进下去。只觉得一只眼睛进了灰尘,其实是石灰,随即倒在一个池中,池中装满粪水,大岛义昌一进粪水,便觉得眼睛刺痛万分,赶紧闭住,原来,叶之魁在聂士成的床下挖了一个粪坑,再在粪水上薄薄铺了一层稻草,然后撒上石灰粉,大岛眼睛进了石灰随后掉入粪水中,石灰受水,登时散热膨胀,只怕大岛这只眼睛是保不住了。
门外亲兵听到声响这才冲了进来,只见大岛义昌泡在粪水池中,浑身上下都是屎尿,握着眼睛干嚎不已。
众亲兵连忙手忙脚乱的救起大岛义昌。
“八嘎,八嘎,让菊次郎滚过来。”大岛义昌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
菊次郎一进门便觉得不妙,还没等到出声,便被一刀砍死。大岛义昌犹不解恨,连砍十几刀鞭尸,更是发狂大叫,犹如疯子,嘴里吼得最多的就是叶之魁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