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反倒是暗自后悔,生怕叶之魁是不是不喜欢她,又不敢直接来问叶之魁,就生出了即时叶之魁不喜欢她,她也要做叶之魁身边不可缺少的人,就像自己爹爹一样,所以才勤练枪,希望到时候能帮助到叶之魁,呆在他身边。
叶之魁对这些转了好几个弯的女儿家心思就真的不懂了,见玲珑额头上方才沾着了些泥土,又不忍心再责怪她,便上前用手轻轻弄掉,接着道:“你看看,这么不心,弄得全身都是泥,快回去吧!”
玲珑羞红了脸,轻轻嗯了一声,女儿家的娇羞和一阵阵少女的清香使得叶之魁在刹那间失神,等到清醒过来,玲珑已经走远了。
甩了甩头,让心中的旖旎消失掉后,叶之魁招了招手,离得老远的训练场教习飞快的跑了过来。
“玲珑在这里训练了多久?”叶之魁看着教习问道。
对于玲珑,教习自是清楚,便马上回道:“回叶少的话,玲珑姐来这里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每次都是训练很久才离开。”
“是吗?”叶之魁沉吟了片刻,起初他还以为玲珑是为了好玩才来,现在看来她是真的喜欢玩枪了。这样的话,自己也不好阻止。“既然这样,她以后每次再来你也不用阻拦,不过枪支弹药一定要事先检查好,做到万无一失,知道吗?”
“属下明白!”教习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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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六日,李鸿章等人入平壤,叶志超带领朝鲜诸将与城门外恭迎,叶之魁终于见到了这个历史上评价不一的中堂大人,而此时的李鸿章却依旧是风光无限,他年纪已经很大,胡子花白,戴三眼花翎,穿黄马褂,行走之间却依旧龙行虎步,双目炯炯有神,当看到叶之魁的时候,眼神稍作停留,微含鼓励,叶之魁在城门口虽然是短短一瞥,对他却印象深刻。
李鸿章在住处稍作歇息之后,朝鲜国王妃便在安鹤宫举行盛大宴会,以宴请李鸿章等人,为其接风洗尘,李鸿章自是欣然前往,随后又召见了叶志超等人,详细了解在朝鲜战场上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李鸿章待人很是温和,属下话的时候,具是含笑倾听,到关键处又适时插问一两句,让诸将感觉如沐春风。
竖日,李鸿章提议检阅朝鲜各部,不顾年老,一个个营帐巡视,行至虎勇军营时,见虎勇军军容整齐,军营干净,军士面貌焕然一新。不由对随行之人道:“虎勇军真乃虎贲之师也。”
未行多远,又到一营,只见其营官肥头大耳,身体矮胖,不由眉头一皱,向叶之魁问道:“此乃你营中何人?老夫见他全无军人之姿,何以身居高位?”
叶之魁脸色尴尬,正要回话,那边见仁时吾看见叶之魁因为自己而受到上司诘难,暗道一声不好,急忙上前跪下脸色激动道:“哎呀!这,这可是中堂大人,难怪的见这紫气东来,喜鹊上枝,原来真的是中堂大人光临啊,的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叶将军终日挂在嘴边为之崇拜敬仰的中堂大人您给盼来了,人真是荣幸万分,无上光荣啊,人本是一东瀛人,正是因为仰慕大清朝,仰慕中堂大人,这才弃暗投明,投入叶将军门下,为您和叶将军效犬马之劳。”
这厮完之后,还用他那双灼热的眼睛深情的看着李鸿章。似乎只要李中堂一句话,他便可以为之赴死。
叶之魁暗暗丢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适时道:“这人原来是倭人的一个军曹,后投靠与我,多有立,属下便将他升为朝鲜第一营营官。”
李鸿章看了看见仁时吾那张貌似老实憨厚的脸,又联系到他刚才的话,不由摸了摸胡子,微微一笑,道:“他倒是一个妙人儿。”叶之魁暗自舒了一口气。
李鸿章检阅玩完各部之后,便回平壤休息,朝鲜各方官员一时之间便将李中堂的门槛给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