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只要采访十分钟就可以了。”
那守门的亲卫是一位年轻军士,一不心碰了一下白薇薇的指尖,不由脸蛋变得通红,不过他还是将银两还给白薇薇,摇着头道:“我不能接受你的银子,我们武毅军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并且叶少只要不见就是不见,姐你求我也没用。”
白薇薇见屡次使用的绝招失效,不由又娇声道:“那你总能告诉我,你们叶将军一般什么时间会出门吧?”
亲兵见白薇薇一直哀求着话,感觉到有不好意思,想了想回道:“我们叶少一般会在响午过后如厕。”亲兵显然是最熟悉叶之魁平日生活习惯之人。
白薇薇脸蛋微微一红,檀口微张,没有多什么,再看时间,快到响午了,便把满口玉牙一咬,走向茅厕方向。
茅厕周围不时有兵士上前如厕,他们一开始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白薇薇,都是吓了一大跳,然后看看瞧瞧,想想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武毅军军营中,只有军医所才会有女人,在其他地方就很难见到了,更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于是前来如厕的兵士开始多了起来。
叶之魁用过亲兵送来的午膳之后,例行每日的课程,慢悠悠走向茅房,这边叶之魁走到离茅房不远时,便被白薇薇一眼瞧见,她机灵的躲到一旁,而那些心怀不轨的军士见叶之魁走过来,则一个个悄无声息的溜走。
叶之魁也有些好奇怎么今日如厕的人怎么比往日多了几倍,难道是粮饷局买到了黑心大米?回去之后得查一查。
一入茅房,叶之魁便蹲下身子,脚踏长江两岸,手拿中央文件,感到一阵舒爽,只觉得世上最幸福之事莫过于此时了。
忽然茅房外面传来一句娇滴滴的声音:“请问叶将军在里面吗?”
我草,什么情况,叶之魁菊花一紧,不上不下,脸变成紫色。连忙拿着中央文件遮住前面,外面的女人似乎猜到了他的动作,又话道:“放心吧,叶将军,我不会进来,我是《山东时报》的记者白薇薇,想采访你几个问题,不知道叶将军现在有没有时间。”
叶之魁无语,这妞也太彪悍了吧,竟然把自己堵在厕所里面采访,可是却搞得自己太不爽了,不由开口道:“这里臭不可闻,我不习惯话。你还是等我出来再采访吧。”
叶之魁无耻的屈服了,屈服在厕所之中,外面有人等,叶之魁上厕所也上得不痛快,不久便臭着一张脸走出了茅房。
白薇薇看见他出来,连忙取出纸笔,上前拦住,像狐狸般笑咪咪的道:“叶将军,你方才可是答应接受我的采访了。”
叶之魁想不到这个时代竟然会有女人当记者,还是个漂亮的女人,不由稍微有些好奇,但一想到方才的遭遇,而且肚子还有一阵不舒服,不由脸一黑,叶之魁最恨的事中,其中有一件就有上厕所时被人打断。
叶之魁打量了一下白薇薇,没好气的道:“人倒是长得漂亮标致,可惜脑子不大好使。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墨迹,给你两分钟的时间,马上消失在我面前。”
白薇薇没想到叶之魁脸色变就变,不由秀眉一皱,双眼坚定,道:“不行,叶将军,你是个大人物,岂能言而无信,欺骗女子,你必须接受我的采访。”
叶之魁有后悔方才答应她之事,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只得停下来解决,道:“好吧,现在给你三个问题的时间,算是我怕了你了,免得你到处我言而无信。”
白薇薇气得酥胸颤抖,娇嗔道:“你怎么能这样?”
叶之魁伸出一根手指,笑着道:“这是你第一个问题,我的答案是我就是这样。”
白薇薇一跺脚,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恶狠狠道:“前面的不算,我现在重新开始问!”
叶之魁摇摇头。
白薇薇无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
白薇薇见叶之魁一直不肯合作,知道就是再采访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答案,于是放下纸笔道:“还有一个问题我先留着,过段时间再来。”
叶之魁耸耸肩,道:“悉随尊便,来人,将这个来路不明的人给我扔出大营。”
旁边马上闪出两名军士,左右架着连声怒喝的白薇薇,朝着大营门口走去,白薇薇被架着不断挣扎,大声叫道:“放开手,我有正式文书,我能进来。”
两名军士根本就不鸟她,一直面无表情,然后将她架到大营门口,忠实的执行叶之魁的命令,一把扔了出去。
白薇薇爬起身子,双手叉在腰上,对着大营门口,恨恨骂道:“叶之魁,你家姑奶奶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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