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弱质,是弱智。好啊,你这里竟然写着我不常洗澡,衣服有异味,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该是偷闻我衣服吧?”
白薇薇悄悄往后面稍微退了一步,弱弱的回道:“这也是事实嘛。”
叶之魁瞟了她一眼,白薇薇只觉得一道寒光射过,叶之魁道:“军营不方便,能和你这个大姐比吗?那有太多时间让我洗澡。”
叶之魁完放下稿件,眼珠一转,道:“本将军决定了,为了惩罚你今天对我出言不逊,你得将我所有的脏衣物清洗一遍,然后我再考虑原不原谅你。”
白薇薇一个大姐,平日里连自己衣服都没有洗过,那里会答应。
叶之魁见此,站起身子,道:“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想到另外一个简单明了的方法,那就是我真的当你一回相公。”
白薇薇看见叶之魁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心里虽然觉得叶之魁不大可能是那样的人,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时候,身处险境的她就真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赶快慌不矢的答应下来。
叶之魁满意的坐下,又听到白薇薇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不由道:“待会儿,你洗完一件衣服,叫一声相公,本将军就给你一只鸡腿吃。”
白薇薇将头转到一旁,呸了一声,道:“你想得美,你家姑奶奶宁愿饿着,也不会屈服。”
叶之魁吩咐下去,不一会,几名亲兵憋着笑意送来了几盆清水和一大碗鸡腿。
叶之魁将自己平日里穿过的衣物不管是内衣还是内裤了,一股脑的搜集出来,装了满满一大盆,在白薇薇睁大的美眸中毫不客气的扔在了她面前,白薇薇挑起一条里裤,暗暗啐了一口。
于是,叶之魁的营帐之中,便出现了这么一幕。
一位美少女心里暗暗诅咒手却不敢停,勤快的洗着衣服,一位将军翘着二郎腿对着灯光,拿着一本书看着,更为可恶的是,他还不时拿起眼前的鸡腿,美滋滋的啃上那么一口。
没有红袖添香的旖旎,倒是有刻薄丈夫欺压妻子的韵味。
白薇薇闻着鸡腿的香味,又咽下一口唾沫,摸摸干瘪的肚皮,左右偷偷一瞧,见没有外人,加上之前在那些乡老面前都称过奴家、叫过相公了,不由把牙一咬,对着叶之魁轻叫了一声:“相公。”
叫完之后,白薇薇才发现原来在人前和人后叫根本不同,在这里,虽然只有两个人,可是她却更感到双颊发热,心跳不止,急忙低下头,不敢看叶之魁。
叶之魁一只手掏了掏耳边,一只手又抓起一只鸡腿,往嘴里一塞,装着没听见。
白薇薇半响不见动作,不由暗暗恼怒,这人就会装傻,既然叫了第一声,第二声也就容易很多了,只得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叶之魁这回倒是没有再装了,而是拿起一只鸡腿,笑着道:“乖,再叫大声,相公会给你一只更大的鸡腿。”
白薇薇忿忿不平的拿着鸡腿,什么也不肯再叫了。等到她清洗完叶之魁衣物之后,已经是半夜时分,叶之魁见惩罚也够了,也不再为难她,便让亲卫领她到旁边的营帐休息,明日再行离去。
同一天夜里,德军中尉费德列领着两百士兵又悄无声息的穿过一片防守区域,趴在黑暗之中,等待着下一次的穿梭,他身边的少尉肯德奇压低声音,随口道:“长官,这些清国士兵警觉性简直太低了,看来我们这次行动成功的机会很大啊。”
费德列看了他一眼,然后认真的道:“少尉,一切敢于反抗的对手都值得尊敬,希望你不要粗心大意。”
少尉肯德奇细细回味了这句话,头,认错道:“对不起,长官,是我太骄傲了。”
费德列见肯德奇诚心认错,不由轻笑安慰道:“没什么,我以前和你观一样,其实中国人不容轻辱。”
费德列的思绪又飘到了德**校的那些日子,那是一个大雨磅礴的日子,军校进来了几名中国学生,其中有一个叫叶之魁,正好和他一队。
搏击课上,德**校生都不屑与叶之魁交手,教官最后无奈之下只能亲自名,恰好就到费德列。
四周围观的德国学生纷纷叫嚷道:“费德列,与懦弱的东亚人交手,不一招将他击倒,你就不配做帝国的勇士。”
“是呀,对这些黄皮猴子不用客气。”
费德列上前一步,认真的道:“东亚人,你自己投降吧,我不想伤害你。”
叶之魁丝毫不惧,怒瞪着费德列,回道:“请记住我的名字——叶之魁,我是中国人!”
然后两人交手数合,叶之魁一次次被击倒,又一次次站起来,最后费德列也受伤不轻,见叶之魁坚忍不拔,不得不出言讲和,从此,费德列队上的德**校生不敢再觑这名身体比他们矮的中国人,并且都记住了他的名字——叶之魁。
“长官!清国巡逻士兵刚才过去了。”肯德奇出声打断费德列的回想。
费德列观察了一下,指挥道:“是吗?那我们还等什么,伙计们!向前进。”
叶之魁,希望在杨家村的清国指挥官不是你,否则,别怪我不顾同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