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盗了!”
“因此,你也就只好逾墙而入?”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原来这就是被我言中的一半原因了!”徐紫萱抿嘴一笑问,“我想,刚才我没有猜中的那一半原因,我现在也猜出来了!”
“喔!”吴双再次惊讶地看着她说,“说来听听!”他渐渐感觉到眼前这个娇嫩可人的姑娘,越来越吸引人了!
“一定是你说的话,他都不相信了!”
这一次吴双却摇摇头,温然一笑说:
“不是令尊不相信我说的话,而是我们俩根本就没有机会说话。”
“因为,都护沈括已经带着军士冲了进来!”
“也不是!”说着,吴双便将遇见延虎行刺他父亲,接着他及时赶到,与延虎展开生死搏杀,之后沈括带着军士们赶来,并将他追赶到她的房门口的一切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
徐紫萱听后,花容失色,惊惶不安地问他:
“那这个延虎为什么要刺杀我的父亲呢?”
“因为,令尊阻挡了他们谋权篡位的计划!”
“谋权篡位!”徐紫萱听到这句话,几乎像是经受了一场晴天霹雳,惊恐万状,她讶异地问:
“是谁要谋权篡位?”
于是,吴双便将邙山五岳在黑风林截杀她们一家人,之后又去张山的狗肉坊谋杀吴双二人未遂,并被他们识破诡计,擒获逼问得来的消息,和都统赵恒被胡为他们密谋而死的原因,都一一告诉了她!
“怪不得,我常听到家父埋怨沈括的玩忽职守,”徐紫萱听了吴双的话后,带着思虑忡忡的神色说,“原来,他早有反意了!并且我也听家父说起过,他自来与甘尚书和胡员外政见不合,在朝堂上,也多次驳斥,排压了他们的政见!真没想到,这些人还有这么猖狂可怕!”
她忽然焦急地说:
“不行!我必须现在就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家父。”
说着,她起身便走,却被吴双一句话,拦了回来。吴双说:
“三小姐,你不觉得,当你父亲听了你说的这些话之后,不会感觉很奇怪吗?”
徐紫萱闻言止步,吴双的话的确有道理,也使她猛地想起,她父亲那种墨守成规的性格,未必就能相信她说的这些突如其来的话;况且,这些话,还是她从被父亲视为盗贼的吴双口中听来的,这要让她父亲相信,也实在是难度很大!并且,她也会因此,暴露吴双在她闺房里躲藏的秘密!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十分混乱,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她又十分迫切地意识到,早一刻钟让父亲知道这件惊天大阴谋,她们一家人的安危也就多一份保证。
见她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吴双忽然说:
“我想,这件事情也只有我去跟令尊说,才最管用,也最合适了!”
“可是你怎么能近的了她的身呢?”徐紫萱说,“通过刚才这么一闹,现在我父亲身边一定会,防卫得更加严密了!”
“为了大家的安危,也为了我朋友一家人的性命,”吴双说,“就算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不行!”徐紫萱断然拒绝说,“你的伤势这么严重,我决不能让你再去冒这个险!”
窗外的雨,依然淅淅沥沥下个没完没了,俩人的谈话也暂时告一段落,徐紫萱很心细地想到了,她的恩人身体疲乏,伤势严重,更需要注意休息;于是,她让吴双睡在自己的绣榻上,而她自去与丫鬟香儿同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