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兄弟们往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
“原来如此!”莫四江忽然觉得,很有必要就此事,与他们三人好好深叙一番了,因此,才又想起晚上张山的狗肉坊里有顿好酒吃。便笑一笑说,“三位大哥还去办案,我就不多打搅,晚上我请大家喝一顿好酒,未审有空否?”
活阎王靳水良是三个人里面最好酒的一个,听他这么一说,眼睛一亮,激动地说:
“他娘的,我们就算忙得没有时间放屁,喝酒吃肉还是可以腾出大把时间来的嘛!”
“那就好!”莫四江说,“那我们兄弟几个,今晚海王街狗肉坊不醉不归!”说罢各自作揖分别而去。
这时,佘刚已经来到了一家生药铺门前,他向那铺子里一个轻轻少少的小妇人说:
“好妹子,帮我一个忙!”
对方抬头一看,见他一个气势汹汹的莽汉子,浑身捆着绳索,又蓬头垢面的,吓了一跳,便连忙朝里面喊了一声:
“相公,你快出来瞧瞧!”
于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白面汉子,匆匆地从屋里赶了出来,见了铺子外面的佘刚,也着实吓了一跳,但却比他婆娘要淡定很多,定一定神之后他便问佘刚:
“这位汉子,你有什么事么?”
佘刚笑一声,露出了满口白牙,却真是比呲牙咧嘴还要吓人得多,使那白面汉子不由后退了半步,因此,佘刚赶忙说:
“大兄弟,不要怕,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叫你帮我把背上的绳子松一松!”
只因这地方离得都城大牢近,眼见他这副模样,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都城大牢里出逃的犯人,故此,那白面汉子谨慎地问了一句:
“你莫非是牢里逃出来的么?”说这话时,立在他身边的婆娘,已吓得冲进屋里去了。
“你们不要怕!我不是坏人。”
“那你身上捆着这么多索子,又是怎么回事?”对方依然很审慎探寻着问他。
见此,佘刚也只得扯一个谎,他说:
“我实话告诉你兄弟,你可得为我保密哩!”
“你说说看!”
于是,佘刚装作煞有介事的样子,低声说:
“我家婆娘不让我出去玩女人,趁我睡着了,把我的双手绑起来,这不,她刚一出门,我就跑了出来!”
对方听了,哈哈大笑,几乎笑得有点回不过神来,他一面操起剪刀,一面说:
“那就快点把背转过来,不要被你家夫人瞧见了,我也不好交差!”
因此,佘刚连忙转过身去,让他剪开绳索。可也就在佘刚一转身,他便看见了沈括骑着马,正和三个捕快说着话,拐到这条街面上来了。
由于,这些麻绳都是新麻搓就的,异常结实,三两下那里就能剪得开,那人还在后面说:
“你家夫人也真是下了一番功夫,怎么就能把个麻绳绑这么紧,害得我的虎口都夹起了血泡!”
“那真是幸苦你了兄弟!”佘刚说。他此时只好赌命,故意用身体挡着那白面汉子的视线,好不教他看见迎面越走越近的一伙官兵。而他自己则盼望,在这群人赶到面前之前绳子就断了,这样的话,他们就是再来几十个人,他也不会怯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