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便看见,阿莱身后依次站着刀斫猛虎费全中、铁扁担江大头——江大力和药锄白良。
“怎么是你们?”佘刚收起鬼头刀问。
“吴庄主怎么样了!”刀斫猛虎费全中急迫地问。
“危急得很!”
“那就快让药锄看看!”
说着一行人跑进了房间,而阿莱在转身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佘刚第一次用十分温和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哪一刻,他竟也觉得,这个一向凶神恶煞的汉子,和善的时候原来也是那么可爱。
药锄白良走到吴双的卧榻边,摸了摸他的脉搏,探了探他的鼻息,翻了翻他的眼睑,最后又看了看他后背的刀伤。脸上忽然就露出了一丝淡定的神情,佘刚抢先问:
“怎样!”
因此,刀斫猛虎费全中立即向他用嘴型,解释佘刚的问话。
“我尽力试一试!”药锄白良说。
大家都感到惊愕不已,佘刚问刀斫猛虎费全中:
“白良前辈,治过刀伤么?”
“他的医术兄弟们尽可放心!”刀斫猛虎费全中说,“虽然,他第一次救人,他的医术其实早就可以与医圣华佗并驾齐驱的了!”
“拿酒来!”药锄忽然说。
于是,张山立即去抱了一坛好酒来。
佘刚却将信将疑,自言自语嘀咕着:
“人都快死了,还喝酒吗!”
药锄白良接过酒,吩咐张山端着碗,他却去挂在腋下的药囊里,取出一粒朱红色丹丸放进碗里,随后倒上一大碗酒。立即,丹丸在酒里自动化开,将一碗白酒变成了一碗朱红色的药汤;见他有条不紊地展开眼前的事情,佘刚也慢慢有点相信他的医术了。
之后,他又吩咐佘刚和刀斫猛虎费全中说:
“你们俩个,把他扶起身来坐着!”
俩人立即遵照执行。吴双被扶着坐起来后,药锄白良又去药囊里取出一把剪刀,将吴双的血衣全部剪开,光秃秃地裸露着上体。之后,他便端起酒坛喝了一口酒,在口中漱了漱口,咕隆一声就吞了下去。
佘刚感到莫名其妙,在心里说:
“老兄,你想喝酒还要这样拿班做势嘛!”
接着他又满满地喝了一口,这一次他没有漱口,也没有吞掉,他去吴双后背的刀伤处喷了一口。
立即,吴双刺痛得闷哼了一声,于是他接着又再喷一口,这一次,吴双却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整个过程,佘刚看得非常仔细,就像小时候看着父亲用刀撚筷子一样认真专注。
这时,他将酒坛交给铁扁担江大头接着,又去药囊里取出一个七寸来长,玉米棒子粗细的一管小竹筒来。拔开竹筒上面的棉布塞子,将里面青灰色的药粉,倒在吴双后背的伤口上,并吩咐端酒碗的张山说:
“现在,把碗里的酒,给他喝下去!”
大家七手八脚扶着吴双喝完碗里的酒后,便见他慢慢苏醒过来。见他睁开眼睛,佘刚忽然就热泪盈眶叫了声:
“庄主!”
一时间,大家也都悲喜交集。
“是白前辈,救了你的性命!”佘刚又补充了一句。
这一句,药锄白良竟也看懂了佘刚的口型,因此,他立即回答一声说:
“是,众位兄弟救了庄主!”
吴双疲弱的眼神,将众位环视了一遍,却也说不出话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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