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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梨扶额,低声道,“小丫头,你是在给你家的酒打招牌吗?这是个什么法?”
崔稚嘿嘿一笑,“曲线办法呗!”
“曲线?”邬梨想了想,目光朝着尘土飞扬的追捕路上看去,琢磨了一下,“他们捉不到那小孩吧?”
“哦?为何?”崔稚仰头问。
邬梨看了她一眼,“因为这小孩根本就是你安排的!接下来,该全城找小孩了吧!”
“哈!”崔稚笑了起来,外头打量着邬梨,“总算没白送你这么多酒喝!”
邬梨再看崔稚,只觉得这个小丫头怕不是个妖精变得?脑子里怎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这么多人找酒又找人,看似不正经销售酒,实际上呢?比舞龙舞狮、杂耍唱曲更加出彩!
五景酿这个招牌打得,是独一无二的一份,谁还会不识得这个牌子?
邬梨越想其中的关节,越觉得有意思,他正要问问崔稚,接下来当如何,就见崔稚忽的朝她一下,“邬家哥哥!”
突然叫这么甜?
邬梨没来由向后退了一步,“作甚?”
小丫头两眼弯弯,“给我帮个忙呗?”
邬梨咽了口吐沫,“什么忙?”
“简单得很,我这出戏还缺一个角,你来呗?”她越笑越甜了,一双眼睛水亮水亮的。
邬梨忽的想起魏铭跟他说得话,魏铭说:“某些小丫头看似乖乖巧巧的,实际上,都是陷阱,掉进去容易,爬出来难。”
魏铭说这话的时候,深深叹了口气。
魏铭说他原本不想自己考个举便闹得人尽皆知的,但是有些人不允许他低调,他只能顶着一个又一个案首的名头,仰着头一路前进。
邬梨又想到魏铭请他吃酒的所谓“代言费”,看似不少,可相比有些人借此赚到的钱,简直不值一提!
邬梨摇头就要说不,崔稚却哼了一声,“不然的话,这些日以来的食宿......”
邬梨咽了口吐沫,妥协了。
“那、那你别太过分......”
“怎么会呢?”崔稚笑得又乖巧又天真。
*
跑路的小男孩确实没找到,追过去的人又跑了回来,都说那孩子脚下踩了风火轮似得,一晃眼就不见影了。
再问有没有谁看清楚了孩子的长相,却又都没有,只说那孩子四五岁大,一身破破烂烂的,像是个小乞丐,但往乞丐帮问了一圈,又都对不上。
五景酿还有二十多瓶酒没找到呢,这小孩是谁,可就变得十分关键了。
接下来正如邬梨所说,全城找孩。
赵六刀兄弟们都快要累瘫了。
这一趟差事,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西风液的左家小爷给的翡翠戒指是好,可闲帮兄弟们起早贪黑地找酒,每日三顿饭都不能少,赵六刀看看那翡翠戒,觉得这一单生意,当初接的爽快,现在,怕不是要亏本!
这是什么烂事呀!
他再吐槽也没用,酒还得接着找。
就这么找酒找孩几天,还是没有头绪,却到了三月二十五这日。
这一日,邀酒大会第一次排名张榜!
各家酒水势头如何,就看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