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通气,以便我们能够及时采取应对措施,避免他做出了对我们不利的举动,我们却一无所知,最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没有弄明白。”秦有益把话说得非常明白。
听了秦有益的话后,褚洪杰的心里有些打鼓,这不是明白无误地和欧阳永好对着干吗?但面对秦有益,褚洪杰还真无法抗拒,只好按照秦有益的思路,对秦有益表明自己的态度:“秦书记,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随时注意欧阳市长的行踪,有情况及时向你报告。”
“就是要这样,这不是我们要对欧阳永好干什么,而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不受损害。”秦有益带着宽慰的语气说道。在他心里,对褚洪杰一口一个“欧阳市长”心里很不满意,但虽然心里不满,但对这种不是大的问题的事,秦有益心里还隐忍了,觉得没有必要为这点芝麻大小的事影响自己和褚洪杰之间的关系。
“你觉得欧阳永好直接站出来反对我提出的将陆有方调整的意见的原因是什么?”秦有益直接问褚洪杰这个尖锐的也是他自己至今没有弄明白的问题。
“我也不理解。这一段时间包括之前也没有听欧阳市长说过这方面的任何问题。”褚洪杰说。
“那他这段时间和陆有方接触过没有?欧阳永好和市交通局的陆有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清楚不?”秦有益直截了当地问道。
听到秦有益直截了当问到欧阳永好和陆有方之间的事,禇洪杰想了想说:“好像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褚洪杰知道,自己不说肯定不行。
“他们之间在一起的时间有几次?”
“好像陆有方来政府这边来给欧阳市长汇报过两次。”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不长?”
“不是太长,一次大概有半个小时,另外一次可能只有十多分钟。”
“他们一起单独聚会过没有?”
“好像聚会过一次。但那次我没有参加,办公室主任文章秀参加了。”
“那次聚会都有哪些人?”
“好像有省交通厅的一个副厅长,省交通设计院的一个副院长。市上这边好像市交通局还有一个副局长和一个科长参加。”
“这次安排是接待办安排的还是市交通局安排的或者是政府办安排的?”
“这个我不大清楚。但肯定不是接待办安排的。因为如果是接待办安排,办公室的同志会先给我说。”
“这段时间欧阳永好回过京城吗?”秦有益按照自己的思路,又突然转变了问话的方向。
“欧阳市长半个月前回一趟京城,说是家里娃娃读书的事。回去后在京城呆了一天就又回来了。”禇洪杰有些奇怪秦有益问这个事,他认为秦有益应该知道欧阳永好回京城去的事。
“欧阳永好回京城时,有没有其他人和他一起到京城?”
“好像没有人和他一起到京城。至少我知道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回京城去了。他的驾驶员和秘书把他送到机场后也就都回来了。至于其他部门有没有人到京城去,我就不知道了。”
秦有益觉得已经从禇洪杰这里了解不到更多的情况了,便对禇洪杰说:“洪杰,你是我圈子里的人,你能到政府担任秘书长,也是我坚持和努力的结果,这一点,丽春的干部都知道。虽然你和我之间并没有什么依随关系,但你也知道,如果我在官场上有了什么不测,对你来讲也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两人是在一条线上。当然,我自己知道我并没有什么不法之事,更不可能把你置于不利境地。但尽管这样,我们也还是要学会自保,我不害人不等于人不害我,对此,我们都要随时保持清醒,并且也要始终注意防卫。有人说‘官场险恶’,虽然这话不一定正确,但我们也不要以为官场就处处都是艳阳天。但就是处处都是艳阳天,太阳越明亮,阳光下的阴影也才越清晰。我们不能两眼只盯阴影无视太阳,但也不能只盯着太阳而无视阴影。对此我们的头脑一定要清醒。”秦有益很为自己突然想到的太阳和阴影的譬意而自豪,觉得自己的思维很哲理。
“谢谢秦书记的教诲,我一定牢记秦书记对我的栽培和关照。我也会随时听从秦书记的安排。”禇洪杰听了秦有益的话后,表白着自己对秦有益的态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