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秋天笑着说。
幸好,昨天晚上许如云打来了电话,不然啊,事情可能真的会出现意外,想想阳小阳弱不禁风的身体,能经得起他的折腾吗?想想都觉得后怕。
要是阳小阳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没了,他妈还不得跟他断绝母子关系啊!
“你知道分寸?知道分寸三十几岁还不结婚吗?”见他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焦玉芬气就不打一处来,“隔壁的蒋阿姨的孙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她的儿子比你还少两岁……”
秋天听到焦玉芬又拿自己跟别人比较,头都大了,连忙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妈,打住打住,人与人是不能相比的,人家蒋阿姨的儿子的嘴巴你不是没有见过,他能把死人说活来……”
“你就跟你父亲一样,闷头鸡,啄白米,颗颗啄到底。”焦玉芬嗔怒说。
这是他的性格,是天生的,是很难改变的。别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秋天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
谁叫你找一个半天不吭一声的男人呢。这种话秋天不敢说,毕竟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幸好,他的嘴巴不像他的父亲。不过,像他父亲那种老实巴交的男人在他们那个年代还是挺吃香的。
看到他玩世不恭的样子,焦玉芬没好气地瞪着他。长得仪表堂堂,看起来也通情达理,就是在感情方面缺了一根筋。
秋天也看到焦玉芬脸上的愠怒,赶紧息事宁人地解释:“妈,我一辈子就结一次婚,娶一个老婆,肯定要精挑细选,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了……”
“难道你还想娶几个老婆吗?”焦玉芬打断他的话,板着脸,没好气地问。
“有贼心没有那个贼胆。”秋天笑吟吟地说。
“我看你胆肥着呢。”焦玉芬望着秋天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扑哧一笑。说实话,儿子的笑容很有杀伤力,怪不得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他,可惜的是,他不喜欢他们,只喜欢那个带着拖油瓶的阳小阳。
想到阳小阳家的拖油瓶,焦玉芬的脸突然就阴了下来,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妈,你笑了。”秋天看到了焦玉芬脸上的变化,敏感的以为母亲说他胆大妄为是指他跟潘美莲假结婚的事,连忙指着焦玉芬的脸,选好的说,“妈,你应该经常笑,你笑起来的样子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
岁月不饶人啊,焦玉芬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她都满头白霜了,有儿子说的那么年轻吗?不过,听了儿子的话,焦玉芬心里面还是觉得暖融融的,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怕焦玉芬伤感,秋天连忙岔开话题,表情严肃地说:“妈,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我想把我买的那套房子卖了?”
“不行。”焦玉芬用不疑有他的口吻说,“昨天晚上你走后,我就跟你爸商量好了,你买的那套房子是拿来结婚用的,要卖也卖我们住的那套房子。”
秋天皱着眉头说:“你们住的那套房子是集资房,户型也不好,而且有十几个年头了,卖也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大不了,我就不治了呗。”焦玉芬淡淡地说。
“妈,不行,我就是把我卖了,我也会治好你的病。”秋天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说。
“把你卖了你能值几个钱?”焦玉芬不屑地望着秋天那张俊朗的脸。这个社会很现实,男人的脸不值钱,若是一个女人长着这样一张标致的脸,那就值钱了。
忽然,焦玉芬灵光一闪,惊讶地问:“儿子,你该不会是想当鸭子吧?”
想到儿子去伺候那些跟自己年纪相当的老富婆,焦玉芬马上就否定了这种想法:“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反正人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逃不脱这个宿命,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秋天苦笑一声,说:“妈,你在想什么呢?你儿子能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嘿嘿……,焦玉芬有些不好意思摸了一下头。
秋天得寸进尺地说:“妈,我的房子是卖定了,我是因为尊重你才跟你商量的。”
“我知道,可是你结婚以后住哪里?”焦玉芬苦口婆心地说,还是希望儿子不要把房子卖掉。那是儿子辛辛苦苦工作了十年再加上他们夫妻俩的棺材本才买下的,不能就这样卖了。
“妈,你不要顾虑了,我跟阳小阳都是独生子女,结婚后可以搬回家住,也可以搬到阳小阳家去住。”
知子莫如母,秋天没有明说的意思焦玉芬也懂了,等他们百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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