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地,你性质太恶劣了,”
“居然想让人绝后?”
“许大茂家和你们何家,
并没到不死不休的仇敌人地步吧?”
“更没有杀父夺妻子之仇吧?你居然下如此死手!”
“至于你说的开不开玩笑,那要看你怎么下的手。”
“你对其他人下手都是打肚子、脑袋,胸口。”
“唯独每次打许大茂,
你都是朝着肾脏部位和下体部位击打的。”
“我们走访了你们厂里和四合院一个多星期了。”
“所以,你狡辩也是没有用的。”
“医生诊断报告书上也明确写着。”
“你好友好几次把许大茂打到住院,上面也有病例的记录。”
“所以,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我念一下,51年x月x日,你因为……”
张所长开始念起了傻柱打许大茂的一些时间、原因以及过程。
足足念了二三十条记录。
“傻柱,这还只是你一部分的犯罪事件。
我们都经过相关的佐证的。”
傻柱震惊,没想到这个张所长居然带人查了那么多。
他自己早就记不住那么多了.
面对着张所长念出来的一条条往事,
傻柱仔细回想着,
有些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印象。
但更多的他早就忘记了。
是他打人,又不是他被打,
自然记忆不会那么的深刻。
面对着张所长的一桩桩过往所犯的事例,
傻柱他就算再傻也不愿意去承认,
所以每当张所长跟他确认的时候,
他要么开始狡辩,
要么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从内心真实的想法来说,
傻柱对于许大茂的绝后,还是拍手叫好。
他甚至巴不得许大茂下体彻底报废。
当年他打许大茂的时候,
就早早存了这番心思了。
谁让许大茂长得比他好,
读书比他好,家庭条件比他还好一些。
他的心里早就嫉妒万分了。
再加上两家关系还不怎么样,
他的记忆中,
双方的父母在他小时候便开始吵闹到大的。
两家大人关系不好;
自然影响家彼此的孩子成长。
最重要的是许大茂武力不行,
但有时候嘴巴却比较贱,
他口才不如许大茂,
辩不过的时候便恼羞成怒,
直接上手打人,打着打着,
渐渐地成为了一种习惯。
到最后一步高兴就拿许大茂发泄出气。
许大茂对他也有恨,重重因为叠加在一起。
所以打许大茂,他都使命的招呼。
面对着张所长的质问,他反正就不配合。
在他眼里,配合张所长招供才是傻。
可惜的是,张所长并不准备跟他打太极。
他打算等易中海那边审问完毕之后,
如果他再不承认,不赔偿道歉的话,
半个月的时间到了之后,
他们直接移交道律法机关了。
另一间正在被审问中的易中海知道也知道了许大茂的伤势。
他对许大茂的伤更是震惊。
虽然傻柱平日里经常打许大茂小腹。
踹许大茂的下体,
但易中海从来都不把这些当一回事。
也根本想不到会有如此的后果。
作为过来人,作为同病相怜的人。
他自然知道绝后意味着什么,
同样绝后必然让许家和傻柱以及他的仇恨结大了去了。
这事情恐怕真的难以善了了。
面对着工安所拿出来桩桩往事以及证据。
易中海直接选择回避,从来不正面回答工安的话。
他怕自己不小心陷入工安的语言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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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了两三个小时之后,
张所长看着下面人拿过来的审问记录。
脸色发黑起来,这一老一小,都不是省油的灯、
口供居然几乎套不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他们对于曾经犯过的事情居然不是回避,就是不认账。
看样子他们还没有吃过大苦头,
以后凭着自己聪明劲道就可以忽悠过去了。
这些案件调查的卷宗两人怎么都赖不掉的,
证人证言、医院的过往记录以及确诊记录。
对于这个年代来说,那不就是铁证吗?
“所长,现在怎么办?我们先把他们晾着,还是继续审问“々?”
张所长脸黑道:
“当然要继续审问了!
你跟他们讲一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
“不要试图欺骗隐瞒工安机关,
这对他们没好处,只会加重他们判罚的刑期。”
“是,所长!
聋老太太和易大妈吃过早饭之后,
两人慢慢商量了半天,没商量出什么结果来。
后来决定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去工安所探视傻柱和易中海。
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当两人来到工安所了解情况时,
张所长告知他们的情况并不比昨天的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