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是小妹暗恋人家男孩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张老爷子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来气了:“哪家小子这么狂妄,连馨月都看不上?”
张维庆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老爷子不会善罢甘休,只好把前因后果详细讲了一遍,然后笑着说道:“罗天不是哪家的公子,他是滇南边远山区的学生,开学就是大二了,这个学生是烈士遗孤,在学校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业余时间钻研党的理论,基础非常扎实,这次是我点的将,让他充当理论竞赛小组的主力选手,我可是指望着他出成绩呢,人还不满17岁,没还没到情窦初开的时候,小妹是一见钟情,罗天却一点也不知道,呵呵!”
“这样最好!”老爷子也笑了,张维庆明白这话的意思,但是老爷子又说了一句
:“不过你这学生才17岁就上大二,那不成了神童了吗?”
张维庆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爷爷,您说这小子怪不怪?不管学什么知识,都比别人快的多,还自修了英、德、日、俄、法五门外语,前些日子还求我帮忙,要参加今年年底的大四年级毕业考试,要提前毕业考研,您说这算不算神童?”
老爷子也很吃惊,双手一拍茶几:“什么神童?真有这样的人,那就是天才!只可惜年纪太小了,要不然就算把馨月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张维庆倒吸了一口冷气,小心翼翼的问老爷子:“爷爷,您这话不是当真吧?现在的年轻人恋爱,可是不在乎年龄的。”
老爷子目光如炬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或者是你小子在胡说八道,胡编出一个天才来骗你爷爷?”
通过这次和爷爷谈话,张维庆倒是明白了老人的心意,如果罗天真能两年完成本科学业,还能考研成功,这样的天才女婿,张家自然不会拒绝。
老爷子最后说:“这件事先放一放,等小妹毕业再说吧。”
张维庆心里也是这个意思,不过家里反对最厉害的是老妈,张维庆的母亲叫齐娟,那可是真正的官家小姐出身,齐娟的父亲是张家老爷子的顶头上司,两家人关系十分要好,就结了儿女亲家。
齐娟听说了女儿的事,就把张维庆狠狠批了一顿,怪张维庆没照顾好小妹。
张维庆只好解释:“等比赛完了,小组一解散,他们也见不到面了,慢慢就淡忘了,再说那小子也不知道小妹暗恋他,没什么大事。”
“什么暗恋!哪有你这样当哥哥的,这么说自己妹妹,小妹一向冰清玉洁,我看八成是那小子耍了手段!过两天我去见见那小子,一看就知道是什么鸟?”
哎!张维庆只好答应了,不过心里也替罗天抱屈,这小子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活脱脱的一个书呆子,他会耍什么手段,再说自己还天天跟着呢!
我这个老妈啊!就是太好面子,感情这东西,谁又能说得清楚明白,小妹怎么就不可以自己喜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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