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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海边,望着蔚蓝的大海,回想着跟沈静茹两次来到这里的情形,内心既甜蜜又伤感。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
我多么希望是沈静茹打来的,但我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电话是罗斌打来的,罗斌说他昨晚考虑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就跟父母商量了,父母都很支持他。
罗斌的母亲是一名中学老师,父亲是一名承包商,家里的条件不算很好,但也不差钱,罗斌说他可以拿出至少两百万的创业资金。
罗斌的话让我有点振奋。
我倒不是因为缺少创业资金,才愿意跟罗斌合伙做生意。罗斌这个人吧!虽然有些时候跟个话唠似的,让人有点烦,但他并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是这副德行,他也是对事对人来的,而且这家伙脑子很灵活,还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没有那么多的拐弯抹角和花花肠子,加上跟我的关系本来就很好,所以,我觉得罗斌倒也算得上是个比较合适的合伙人。
像我们这种年纪的人,出身又不富贵,要想创业开公司,一般都要找合伙人,就算不为资金,也要有个完全信得过的人一起共事。
我跟罗斌在电话里约了个地方,见面商谈如何创业的事情。
罗斌说东江省近几年的发展很快,做房地产生意应该还是稳赚不赔的。
可我觉得开发房地产,需要投入的资金太大,而且还要打通各种关系,各种手续也很复杂,以我和罗斌两个人目前的财力和能力,根本就没有可能把房地产生意做起来。
而且,振东集团的房地产开发一直做得很不错,在房地产这一块,从振东集团嘴里抢食,一般人根本想都不要想。
我也不可能去找贺雨霏帮忙,我已经欠她很多了,不能再欠她的人情了,更何况,是要振东集团分一杯羹这样的事情。
这条路行不通,只能找另一条路。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和罗斌开始做市场调研。
这几天当中,俞冠群又给我打了几次电话,每次都是不厌其烦地劝说,各种诱惑,最后我都被他说得烦了,让他别再打电话过来了,再打电话过来我也不会接了。
就这样,俞冠群总算是消停了。
这天我和罗斌正在做市场调研,我的手机来了一条短消息通知。
我拿起手机一看,顿时就愣了。
我入股沈静茹的公司不久,沈静茹就让我办了一张银行卡,现在,短消息通知这张卡上多了八百万。
除了沈静茹,谁还会往我这个账号上打来八百万呢?
虽然现在的静茹服装公司已经正常盈利,但之前所赚的钱都投入到修建工厂和办公大楼上了,而且公司还需要有很大一笔的资金来周转,这八百万对于目前的静茹服装公司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怎么了?谁给你发骚扰短信了?”罗斌看我一脸愣怔的样子,忍不住伸长脖子凑过来看。
我把手机拿开,对罗斌说道:“我有点事,你也可以回去休息一下,晚上我们再约个时间见面谈创业的事情。”
“谁发来的短信啊?那么神秘兮兮的。”
我没理会罗斌,上了车,开车去了沈静茹的公司。
公司的员工都不知道我和沈静茹之间出了问题,也不知道我不会再回公司工作了,见到我,还像以前一样招呼我。
我没有直接推开沈静茹办公室的门,我站在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得到她的应许之后,我才推门进去。
她抬起头来看到我的时候,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
我站在她的办公桌前,开门见山地问她:“为什么往我账上打那么多钱?”
沈静茹一边画设计图纸,一边回答我的问题:“那是你应该得到的。”
我说:“公司之前赚的钱都用来修建工厂和办公大楼了,而且公司也需要一大笔资金来周转,我好像不应该得到那么多。”
沈静茹淡淡地说:“应不应该,我说了算。”
我说:“虽然我离开了公司,但我还是公司的股东之一,你要做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我不允许。”
我这话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
沈静茹抬起头来,她似乎有点想笑的样子,但笑意隐藏在眼里,说出来的话还是冷冷淡淡的:“这不是什么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这件事情,我觉得我可以做主。”
我问:“你是不是想一次性多拿一点给我,然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可以不用和我有任何的联系?”
她说:“你怎么那么会猜呢?还是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自己该做的事情上吧!”
我盯着她的眼睛,忍不住问道:“那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人为什么是毛新华,而不是纪天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