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对朱县令心里抱着的那点侥幸心理,张舒曼岂会看不出来。只是,想要她的命,凭着这些虾兵蟹将,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但,朱县令的这个举动,却是彻底的激怒了张舒曼。
微眯起了利眼,一道森冷的杀意一闪而逝,快的令人无法捕捉。
眼尖瞥见了朱县令脸上的惶恐,张舒曼突然勾唇露出一抹妖异的笑容。银铃的笑声,更是让在场的众人听的毛骨悚然。
未给朱县令逃跑的机会,下一秒,在大家惊骇的目光下。连张舒曼什么时候下手都没有发现,朱县令瞪大了眼睛,直直的后仰倒了下去。
砰的一声,吓的大家一阵腿软。
“啊,杀人了,天啊她、她杀了县令大人?”
许多贵妇看着眼前的一幕,皆是吓的惊叫不已,乱成了一团。
“大人?”
那些衙差也是看的直傻眼,停下了与张顺几人继续缠斗,无措的愣在了原地。
至于王夫人还有封琴音等,更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睛所见。堂堂的县令老爷,就这样被一个大夫给当众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
“不,唐夫人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你敢杀了老爷。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给老爷报仇。”
看着已然断气,不可能再有生还的相公。县令夫人也是气红了眼,发疯似的冲着张舒曼扑了上去。泼辣的样子,与之前的朱仙仙颇为相信。
不愧是母女,果然是深得真传。
只能说,这县令夫人确实会装,将爪子收起,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让人没有发觉她内在的本质,并不是表面的这么雍容和气。
“夫人?”
看着不顾不管扑向张舒曼的县令夫人,大家无不为县令夫人捏了把冷汗。
根本就是在拿鸡蛋砸石头,不自量力。
“哼,想拼命,好。那我就成全夫人,送夫人上路,免得县令大上到了下面孤单。正好,夫唱妇随。”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张舒曼可不会小看任何人。哪怕只是一个看似简单的妇人,能成为县令的嫡室夫人,该有的手段心计必定也不小。既然她下了狠手,杀了朱县令,自然也没打算放过同样对她敌意颇深的县令夫人。
嘴角微扬,张舒曼眼皮都没眨一下,轻轻松松的便钳住住了县令夫人的双手。一个轻甩,县令夫人的手,便被张舒曼给硬生生的弄脱臼。
痛的县令夫人冷汗直冒,惨叫连连,嘴唇因为痛的鲜血直流。
只是看着县令夫人的惨状,并没有因此让张舒曼心软的放过。下一秒,县令夫人的脖子,被张舒曼无情的掐住。
看着目露恐惧,全身直打哆嗦,再无前一刻凶悍的县令夫人。张舒曼再次冷哼一声,不屑的讥讽道。
“不,你不能杀我,我娘家可是开镖局的。你要是敢动本夫人一根毫毛,我爹还有哥哥们定会要你血债血还。”
瞅见张舒曼眼中的杀气,喉咙的疼痛,让县令夫人有些喘不过气。只是对死亡的恐惧,让县令夫人有些慌了手脚。奋力的挣扎,想挣脱开张舒曼的钳制。可惜县令夫人就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不得已,病急乱投医的县令夫人,只好改而求次让娘家的威名恐吓。
只是县令夫人是乎是忘记了,张舒曼连堂堂的县令大老爷。都敢这样当众灭杀,又岂会怕一个区区的镖局。
“是吗,那我等着他们找来,正好也省了我费事去找他们。好了,没功夫跟你玩,你可以上路了。”
戏谑的看着疯狂挣扎的县令夫人,对待敌人,张舒曼可不会手软。五指并拢,咔嚓一声,在大家惊骇怕目光下。县令夫人的喉骨就这样被张舒曼无情的捏碎,口鼻溢出大量的鲜血。
脖子一歪便彻底的咽了气,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松开口,任由县令夫人的尸体倒在地上。扫视了一眼大场的大人,捕捉到大家眼听的震惊,还有胆忖。张舒曼抿唇笑了笑,假意从怀里掏了掏,取出一块如朕亲临的令牌沉声道。
“这是皇上的令牌,如朕亲临。你们都听本公主命令,将朱县令以及其夫人的尸体处理了。另外再将朱仙仙抓起来,打入大牢。过些日子,会有人重新安排新的县令上任。”
如朕亲临?
看到张舒曼手中金光灿灿的令牌,大家的众人吓的呼吸都差点忘了。加上之前张舒曼口口声声的自称公主,作为一个商人。不少消息灵通的很,在场的也有不少走南闯北。
最近些日子京都发生的大事,也有些耳闻。对皇上新认了义妹的事,也知道些,只是万万没有人想到。这位皇上眼中的红人,竟然会是汪河镇的鼎鼎大名的医仙唐夫人。
至于封家兄妹,更是震惊的眼珠子都点掉到了地上。特别是封琴音,更是羡慕妒忌恨,但也知道这事不可能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