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恨一个人或者恨某个东西,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我开始想象各式各样无比痛快的复仇方式。
在一个想象中,我把死胖子的双脚用钢丝绳拴住,拖在车后,沿着国道320线的老公路高速行驶一百公里后停下,让这个肥胖身体的脂肪和皮肉散落在各个粗糙和坑坑洼洼的柏油路面上。
另一个白日梦里,我把他扔进一个巨大的粪塘中,每当他想要露出脑袋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之时,我就用一根粗大的棒子把他摁回黄色粘稠的液体当中。
一个设想当中,我强迫未央生吃下二十公斤加碘食盐,然后,他成为了一块巨大的咸肉干。
我把他的四肢捆住,然后扔到一个有许多老鼠的洞穴中,让他成为小动物的美餐。
在一个比较靠谱的梦想中,我把他捉住,送给了警察,然后他被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戴着墨镜和口罩的武警举枪顶在胖子的后脑勺上,然后勾动扳机,‘砰’一声响过,坏蛋恶贯满盈,我和雷雨扬则在一旁,用准备好的黑狗血和灭灵符,将他丑恶的魂魄彻底打散。
或者把他脱guang衣服,扔进一只装有数万条饥饿蚂蝗的桶里,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如果不嫌麻烦,也可把他挑断四肢筋脉,割掉舌头,然后送到非洲那些保持着食人习惯的部落,让他享受成为别人盘中餐的滋味。
可是,眼下被铐住、并且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是我,并非那个万恶的死胖子,无论我在心底如何的痛恨他,亦无损于他的一根体毛。
“净空,你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没听到你说话了,脸上的伤痕很疼吗?”雷雨扬问。
“我在想,等到咱们反败为胜捉住了死胖子的时候,要怎么样修理他。”我郑重其事地说。
这番话引来了法医和雷的一阵笑声,看来对于前途,他们已经基本绝望了,所以才会嘲笑我的想法。
未央生伸着懒腰从屋里出来,看了我们几眼,走到窗前,朝外面张望。
现在我一看这家伙就会情不自禁的发抖,他是一个真正的恶魔,堪比纳粹冲锋队和四十年前的那些政治狂。
“大肥猪接下来会做什么?”吕师师说。
“谁知道,也许是想看落日吧。”雷雨扬有气无力地回答。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发觉已经快黄昏了。
这个夜里会发生些什么?谁知道呢,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阳光。
“大富,你认为那小妞真能找到四姨吗?”我小声问。
“谁知道,也许她忙着跟帅哥约会,把我们的事扔到了九霄云外。”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彻底没指望了。”我低下头。
“也许她会去,只是那地方确实不怎么好找,她就算到了院墙处也未必能见到四姨,那时我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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