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上卫生间的时候,我见到一只死于车祸的女鬼,许诺给她整整一板车香烛冥币,她答应帮助我。
限时三个钟头的麻将比赛当中,她在桌子周围转悠,不停地把别人手里的牌告诉我,有这样的好间谍,我仅仅用了三十多分钟就扫光桌上的所有筹码,进入复赛,然后又进入了决赛,最终轻松夺冠。
经营方面,我禁止他们强行收取保护费,必须对方确实需要保护,经我方提供服务,才可收取合适数目的工钱。
赌球中介服务和麻将馆依旧营业,但高利贷业务方面有所变化,我要求他们在催债时尽量表现得礼貌和友善,如果对方拒绝如期归还本息不准使用暴力,可经人民法院提出诉讼。
我不准他们参与民事纠纷调解,因为那是法院的职责范围,不应由个别组织来对此负责,也不许接受任何恐骇和威胁他人的委托,更不准为钱充当打手。
我要求全体成员着装体面而不怪异,不许把头发染成奇特颜色(绿,蓝,银白等),不许佩戴耳环和故意露出纹身,工作和生活当中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不允许主动使用暴力,必须报警。
成员们对这些不断出现的禁令感到不解和震惊,纷纷提出不同的意见,但我毫不妥协,坚持必须得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出于对我的畏惧和敬仰,他们只得听命。
我不许他们向势力范围内那些个体经营的性从业者收取保护费,并明确要求降低对银牛公司自营的娱乐城内小姐收入的抽成,为工作半年以上的小姐办理养老和医疗保险。
此举直接导致附近几条街流莺数量剧增,许多年青漂亮的女子主动申请到银牛公司的娱乐城里坐台,附近酒店和餐饮业生意大为好转,但美中不足的治安状况有所恶化,因为收不到保护费,银牛公司的成员们不愿多管闲事,出工不出力,对辖区内小姐与顾客之间的争执和纠纷视而不见。
后来,几位性服务者主动上门找我,要求得到保护,并表示愿意按照以前的数额交纳费用。
就连雷雨扬也察觉到周边发生的变化,最近几天店里各品牌伟哥常常卖到脱销,最好时一天能卖出两百多盒。
近期由于把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用来搞各种运动,对日常经营的影响极大,加之那些新颁发的禁令,组织的收益下降了许多,现金流陷于枯涸境地,开始入不敷出,为了继续维持,我找来锁匠,拆开未央生留下的仅有的一只保险柜,另外那几只已经被抄走,这只因为砌在墙壁当中而幸存。
在保险箱内没有找到我想看到的珠宝和古董,只有五十多万元现金,补发了拖欠的工资后,我自作主张买了一辆别克君越。
雷雨扬每天都问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肯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阴阳服务公司生意越来越好,他独自一人已经无法应付,大幅提高了收费标准之后仍然忙得不可开交。
我告诉他,至多再过一个月,一定回来,在我做黑老大这段时间,店里所有收益全归他,不用分给我。他闻言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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