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倒是给我留了住址和电话,工作一忙,也没什么正事,就一直没打电话,也没去过他的家。家里、店里翻了半天,还真将写地址的帋条找着了。事关紧要,打电话显然不妥当,还是当面谈比较合适。
于是我趁着夜色去了他的家。
心事重重、忙忙喝喝,到了他家门口,才想起应带些贵重奌的礼物。
太晚了,稍大奌的店铺都关了门。只好在地摊上买了些水果,拎着个塑料袋,敲响了税务员的家门。
门开了,税务员两口子份外热情。
被让进客厅,将塑料袋放在茶几下。
只见税务员的太太瞥了一眼塑料袋,一扭一扭,进了卧室里去了。
税务员也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听我说话。
叙述了今天稽查大队的人来店里的经过。
出乎我的預料,他没动声色,一奌也没惊慌。
出了他家门,临分手时,他长叹了一口气,低声说到:
“您确实是实在人呐!谢谢您为了我,大黑晌地还跑了一趟。”又补充道:“稽查的那两小子,是两楞子。心黑手狠,胃口太大。我在局里时,与这俩傢伙共过事。一般般的东西堵不住他们的嘴呀!我只好等着扒制服了…”
这次造访,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们是在我面前演戏。
我再不用为这位好心的税务员担心了!
回到服装店,小惠、小玲都在。
她俩知道我去了税务员家里,都关切地等着我回来。
老伴问:“怎么样?那位税务员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说:“崴了…他倒是没事了,下面都是我的事了。”
小惠愤愤然:“三十,是他让交的!也不是我们自己提出来的!到哪儿也有理。叔叔,别怕!”
小玲却半天没言语。过了好一会儿,小玲才说:
“叔叔,您再把这件事的前后经过说说。”
我将此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小玲说:
“叔叔,我断定,他们是在合伙敲诈你,他们使用的是苦肉计。那边让你少交税,这边又要扒那边的制服。给谁看?都是演给您看的。这不明摆着吗?这些人的觉悟,怎么说呢?在饭馆干的这两年,我算看清楚了。说白了吧,说人话不办人事,头上顶着**的国徽,却竟干国民党的事儿。您只拿奌水果去,什么问题解决不了,您就准备两千块钱吧,如果问题解决了,这还算是便宜了。就连我们那么个小花子馆儿,还一次就罚了一万多呢!”
小玲的判断与我一样。我知道:好戏这才刚刚开场。
阿姨说:“不会都这样吧?”
小玲说:“好人当然是大多数,但这种人也绝不是一个两个!”
果然,第二天便有两个穿制服的女子来到服装店,让三天之内带两万块钱到税务局去。临走,还甩了一句:“三天之内不去,后果自负呀!”
我老伴问:“什么事呀?”话设说完,人家己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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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税务局究竟有什么事?
他们为什么还要留出三天时间?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明天我的博客续篇。
敬请各位看官留下宝贵的意见。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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