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容易挨骂的,更遑论穿到身上了。
就如同她奶奶所说,绸缎易得,旗袍也好寻,难得的是老裁缝。
经她们的手做出来的旗袍,天然的带着一种韵味,那是时光的沉淀,那是有足够阅历才能带出来的一种历史的厚重。
旗袍是最能展现女性之美的一种服装,无论是什么风格的美人,总能找到跟她适配的旗袍。
阮月季自诩从小见过不少的好东西,但无论哪一种,都没有像姜梨身上的这件旗袍这么吸引她。
几乎到了要痴迷的情况。
她要得到它!
不,她要认识这位大师。
“是在一家裁缝铺做的。”姜梨回道。
她本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
扫了一眼偷听的女同志们,她说了有家裁缝铺的具体位置:“那家裁缝铺还没开业,里面的老师傅要过一段才能到。”
女同志们全都认真的记下了这个位置,想着等到裁缝铺开业,她们一定要去也定做一件旗袍。
无他,太美了!
美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女同志们就散开了,只剩下阮月季,依旧缠着姜梨,问她的妆容发型,还有风衣高跟鞋的出处。
姜梨也不吝啬,一一都告诉了她。
直到,被一道男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交谈:“同志,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一双手,放在姜梨面前,阮月季了解的笑笑,识趣的离开了。
而姜梨,抬眸看了看面前的男人,“抱歉,我不会跳舞。”
“我可以教你。”
“抱歉。”
第一个男人铩羽而归。
紧跟着第二个男人来到姜梨面前:“姑娘,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跳支舞?”
姜梨依旧是礼貌的拒绝。
直到第三个,第四个,她全都给拒绝了。
她来这又不是找男人的,是来宣传裁缝铺的,跳什么舞?
要不是怕林母难做,她就直接说自己已婚了。
她现在是事业脑,男人别来沾边。
林母和几个好友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哭笑不得。
“这小姑娘够傲的,一个都没入她眼的?”
林母看了眼说话那人,沉声道:“这就算傲了?”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矜持一些再正常不过了,这人在这说什么酸话,不就是看自己儿子被拒绝了?
被怼的那人撇撇嘴,又说:“这么招摇的姑娘,也不知道谁敢娶回去家去?”
不得天天担心头上的帽子。
林母都气笑了,“反正你家没这个担心。”
她就烦一些八婆,明明同为女人,却一个劲的贬低造谣女人,不知道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
“好了,都少说两句。”另一个人出来打圆场:“湘君,你身上这件旗袍,是新做的吧?真好看。”
可别再吵起来,让别的厂子里看笑话。
“就是新做的,我闺女给我推荐的裁缝店,师傅手艺特别好,改天我得多做几件去,这么好的手艺,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涨价了。”
林母是妇联的,那张嘴可不是一般的能说。
听她这么说,有几个人也很意动,追求美好是人的本能。
“哪个裁缝铺?改天我们也去看看?”
林母就说了裁缝铺的地址。
“诶,你们看,又一个男同志去找那小姑娘了,还是个军人,你们说这次小姑娘能答应吗?”
几个人都看了过去。
与此同时,场上的许多人都暗搓搓的关注着这边,想看看到底谁能拿下这朵高冷之花。
“同志,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姜梨眉头蹙起:“抱歉,我不会跳舞。”
“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