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阳出差的首夜,庆生湿身了。或者说,他失身了。出差之前,他绝不会想到,会与花枝一夜缠绵。
花枝身份太复杂了,别说他对她没想法,就算真有爱慕之心,也不敢有所行动。
然而,世事难料,出差贵阳,他被苏妹为华哥点赞而气愤。或者说,更深层的原因,他因华哥夜会苏妹愤恨。本就极压抑,又带着报复心理,在醉意朦胧之间,误入了花枝的温柔乡。
他与苏妹的婚姻,只是无数夫妻中的一对,远远谈不上幸福。苏妹女强人的性格,也表现在夜晚的欢愉上。强势,说一不一。她牢牢占据主动,指挥庆生这样那样,翻过来覆过去,像一条鲶鱼。
她想当一个女王,庆生只能被迫服从。时间一久,便有些应付的意思。有些事一旦变成工作,就没了欢喜。
实话实说,作为一个男人,他并不想隐瞒什么。他曾很多次幻想过,与别的女子温柔缠绵的情形。说他有些报复苏妹,惩罚他家暴他的心理也好,说这是人性之恶也好,他都认了。
在他虚构的洞房花烛夜里,陪他入洞房,或者说他欲入她洞房之人,非果儿莫属。他南下深圳,最先遇到是阿碧,对他有恩有情的是桃子,但相互钟情的却是果儿。
果儿虽不明说,但他早从她的眼里,从她的举手投足间,感受到了她的关切。庆生能感知得到,她对他应该也有所期盼。
这种温情不同于友人之情,而是恋人之爱。但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如意。或许因为华哥的原因,庆生总觉得他和果儿中间,隔了一堵墙。
在此之前,他有过不少机会,只差顺水推舟,就能登上她的客船,一起摇响夜半钟声。像纤夫的爱一样,在客船上荡悠悠地恩恩爱爱。
更多的原因,在于这道墙是人为设立的,是庆生自己给自己设立的一堵墙。
现在,庆生醉酒之后,把这堵墙推倒了,可得到他清醒过来,才发现站在墙后的人,不是果儿,而是花枝。
不论别的,单说当情侣,花枝算得上优秀。她在夜晚的表现,积极、主动、大方、疯狂。总而言之,给了庆生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抵达了巅峰之境。
当然,这些感受,都是事后回想,才重新构建起来的。当时的情境,他醉得糊涂,只管搂住花枝,沉迷于一团温软中,沉醉不知归路,哪管她是谁,哪有心思去理会她是谁。
不过,潜意识里,他把她当成了果儿。甚至可能在某些兴奋的时候,张嘴喊出了果儿的名字。
意识到不对劲,是在次日早上。
昨夜,两人缠绵许久,自然累极,起得很晚。
贵阳爽爽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里,照在床上,照在花枝丰润秀美的肌肤上。
半梦半醒之间,花枝唠叨了句什么话,讲完,翻了个身。
她像个原始人,甚至不曾拿半片树叶遮身。
大概她觉得,昨晚之时,庆生已见识过她的全部,再无什么好隐藏的。况且,男与女的关系,一旦点过花烛,可以完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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