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夕一阵惊颤,低头一看,黑色文胸几乎全部纳入眼底,而自己白如素雪的肌肤无疑让这颜色对比更加刺目。
她惊叫,“走开。”伸手去扯好自己的睡衣,眼泪都掉下来了。
陆言却突然紧紧箍住她的手将其扣在脑后,那张原本她认为特别好看的脸在这一刻却是无比狰狞。
男人灼灼的目光像是要喷出火来,他紧贴女人柔软的身躯,哑着声音说,“呵,放开你?”他不阴不阳地笑了下,话,他没有说完。
俞夕咬了咬唇,深知这种情况下自己是不可能敌得过一个男人的,她的身子绵软下来,冷凝着目光开口,眼眶中凝聚的泪水穿透了朦胧的影子。
“你要是今天在这里要了我,明天一大早我的尸体就出现在你们陆氏大楼。”
一字一字,明明承载着女人的无助和惊慌,却如同烙铁般一下就烫进男人的心脏。
他感觉到自心口传来的剧痛,怔愣了下,醉意也被她这句话弄得清醒了大半,身体里窜行的一股热气慢慢平息下来。
陆言的眼神愤怒过后,是种明显的落寞。
他不晓得自己败在哪里?不久之前,在酒吧门口遇见俞夕,当时她的眼光还带着明显想要接近的意味,和秦伯年比起来自己更有钱,权利更大,外形也比秦伯年差不多,她俞夕为什么就能如此嫌弃?
为了她不惜坐上一般颠簸的火车去俞夕家里收拾青菜,饭桌上强忍着胃溃疡的疼痛也不愿驳了俞夕父母的面子痛昏过去,他已卑微到这种地步,难道还不够表明诚意?为什么这个女人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高大的身躯直起来,俞夕顿觉松了口气,刚想马上去收拾衣服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滑入耳际。
“你们在干什么?”
俞夕慌了,那声音里的低哑和磁性早已被她熟悉。
刚才在危难之时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坚强和倔强在秦伯年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土崩瓦解。
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只怕与自己的丈夫一对视,世界末日就来了。
她以为秦伯年会震怒,却不想一件温暖的外套快速盖在身上,她下意识地抬头,只见秦伯年的眉心皱得很紧,眼底深处仿佛交织着巨大的痛楚。
“盖好。”秦伯年淡淡地说完,很快转过身。人还没站稳,右手就重重地挥在了陆言脸上。
陆言吃痛,后背猛烈地撞在墙上又快速弹开,很快唇角一抹鲜红的颜色被手背擦去。
陆言笑着,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只是指了指秦伯年后将目光扫向沙发上的俞夕,眼底露出了一丝揶揄,随后明目张胆地从两人视线中离开。
秦伯年还想追上去打,被俞夕拉住了,“他喝醉了。算了。幸好没出什么事。”
一记重重的摔门声刺激着秦伯年的耳膜。一门之隔,只听得楼道上的陆言说了六个字,“俞夕,来日方长。”
秦伯年咬了咬牙缓慢地转身,看着沙发上的俞夕,竟然一句话都不再说就冲进了浴室洗澡。
他的沉默有时候真像一把刀。她宁可秦伯年对她吼,也宁可他质问陆言为什么会在屋里,可他却没有。
俞夕去卧室换了件睡衣就在客厅里等他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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