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所背负的是一个不容推卸的责任,带着生母的期望,容不得有半点含糊。
为了这跨越了两代的恩怨,已经有太多的人一个个死去了。他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这件事自己不做,那极有可能会有更多无辜的性命断送在母亲手里。
他不想看着好不容易得到的亲情轻而易举的破碎,更不想再多半滴鲜血沾在母亲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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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收拾着自己的办公室,与其等秦伯年会议结束来赶人,倒不如他自己保持着最后的尊严自行离开。
今天他不想待在陆氏,只想和俞夕说会话。想到家里的客房还住着一个自己惦记的女人,他收拾物品的动作又加快了些。
只不过是一个纸箱,却装满了他多年来的心血。
他拿起,刚想离开,门却被推开了。
他一怔,出现在面前的人竟是俞夕。
陆言的脸上顿时有些不悦,俞夕看在眼里,心里萌生出一层心虚。
她上前,一眼就看见陆言桌上的纸箱,“你在收拾东西?”
陆言不作回答,眼睛眯了眯,质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上班?你什么时候说的?今天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我自己打车,路上出租车又坏了,所以才耽误到现在。”她平和的说着,尽量不想让自己露出半点破绽。
陆言打量了她一会,随后说了句,“今天我放你假。我们走。”说话间他已经捧起了箱子,三步两步就走到俞夕面前,一手将箱子钳在臂腕,腾出右手一把抓起了俞夕的手腕开门出去。
一道笔直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秦伯年看了两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那十指相扣地动作上。
“你们去哪?”他的神色虽显温柔,可潜藏的锋利不容人小觑。
陆言冷声道,“今天我不舒服,不想上班。”
秦伯年听后,略微思索了一阵,随后淡淡道,“如果前陆总不舒服,不如放一次长假,我听说最近米兰要开时装展了,我帮你定三张去那的机票,带上你母亲和你新婚妻子一起,公费!可好?”
陆言的脸色立即一变,俞夕能清楚的感觉到手腕上的那只大手在隐隐发抖。
不多时,陆言笑笑,“呵呵,现在好像舒服了。我的办公室在哪?”
秦伯年也跟着笑了,他抬手,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地面,“就在这。”
“还是这个办公室?”陆言一愣,嗓音里也有些不可置信。
秦伯年的笑容温和,但声音却凉薄得有些骇人,“下午我会让人在这里多置一张办公桌。”
俞夕在一旁不动声色,小心翼翼地看着两个男人眼神中的较量味道,她的心突突地跳,秦伯年这个决定实在有些残忍,让陆言每天都看着自己的办公桌被人霸占,而且似乎还有点被监视的感觉,实在有点过火了。
可她并不知道,秦伯年这么做不过只是想每天见到她,至于陆言根本不是他要打击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