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星级餐厅才行,这次不能算!”小贱一副嫉妒的样子,嘴上是这么说,但却坐着不起来。
哥俩说着一些话,不多时,饭菜就上来了,都是普通之物,管饱,还要了两瓶雪花。
白昊对小贱的办案经历不怎么感兴趣,而小贱对白昊能振作起来倒是高兴得很,不停地问东问西,当然主要还是问了一些铜钱的事,主要是见钱眼开,对钱感兴趣。
这才几天不见,原本愁眉苦脸,闷在家不敢出门的不敢出门的白昊就赚了两万多,的确让人羡慕的紧,小贱也不例外。
要知道,虽然小贱虽然在派出所上班,但那是靠他爸的关系,他母亲也只是开了家小超市,小市民生活,算一般人家,有住房,但却也没车子,好在小贱每次出门都有所里的车,也算是有车吧。
小贱他自己工资一个月加上补贴等,也就三千块左右,根本不够花的。
如今,他还赖在父母家里,当然,逢年过节也会回村里住上一阵子。
白昊看着小贱风卷残云般的横扫着桌子上的东西,没好气看了看小贱,道:“你饿死鬼投胎啊,昨晚加班了?”
“那些破事哪轮得到我啊?”白小贱咧嘴得意一笑,压低声音道:“都是那些没门路的小喽啰们做的,深更半夜不睡觉,你当我傻啊?”
“这倒是!……你真幸福。”听到小贱的回答后白昊扯了扯嘴角,酸溜溜道。
“那是!耗子,不知你听说了没有?”小贱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对白昊说道。
“什么?”看小贱那副样子,白昊勾起了一丝好奇。
“安宁昨天被人打残了!腰部以下全部瘫痪,估计下半辈子要在床上度过了!啧啧,那个惨啊!”小贱低声说着,一脸的惨不忍睹。
安宁,白昊自然知道,全名白安宁,也是他们白家村的,只是这个安宁好吃懒做,最是好赌,人未到中年,媳妇跑了,老娘被他气死了,家里已经被他赌得一干二净,这个人,算是白家村的败类。
“被人打残了?”尽管不齿白安宁的为人,但是骤然听到自己村子的人被人打残,白昊还是忍不住惊呼一声:“怎么回事?你在派出所上班,应该清楚吧!”
白小贱四处看了看,声音压得很低,很是无力的看着白昊,带着一丝告诫的意味,道:“这些话我告诉你没关系,但是你出去了可不能乱说。”
“切!不说算了,你以为我稀罕啊!我又不是漏风嘴,你还怕我出去瞎嚷嚷?”见到小贱那谨慎的神色,白昊脸上的神情也渐渐认真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赌债!这几年他欠了赌场一屁股债,昨天被赌场的人打了,给扔出来的!”
“再怎么样,赌场也不能把人打残吧?太没道理了!”白昊皱眉道!
“切!要不怎么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呢!”白小贱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好友,“这个赌场的来头不仅很大,而且在我们县里的能耐也是顶天的。”
白小贱微吸了口气,小声道:“别说是追债打残个人,就是把你扔进小白河(小白河,就是白家村背后那座小河!)里喂鱼,都没有人敢说什么!这个赌场……这么说吧。”
白小贱微微停顿了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接着道:“别说我只是一个小协警,就算我是镇上派出所的所长,也铁定拿他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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