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邹展所料,他的话一出口,一个邹家的长老立即抱怨起来:“我就说嘛,邹家平时安分守己,从来不会得罪什么人,怎么可能招来十几个斗者公会联合袭击我们的灾难!邹展,就算家族曾经对你不好,你也用不着用这种手段来害家族吧!”
邹振勃然大怒,冲着那个长老低吼道:“你给我闭嘴!”
“家主,邹展把家族害成了这样,你怎么还帮他说话?”那个长老很不服气。
邹展不理会长老的异议,继续说:“另外我还需要告知各位,这次袭击的幕后主使究竟是谁——策划这场袭击的人,他来自云鬼公会。”
见大家对云鬼公会的说法没有反应,邹展便补充道:“所谓的云鬼公会,其实就是魔云宗的一个分支。”
此话一出,对于在场的人来说犹如五雷轰顶。
魔云宗,这是他们永远也无法想象到的对手。以魔云宗的实力,一般的家族势力要是招惹上他们,那就只能等着灭族之灾降临了。
议事厅里安静了好一会儿之后,反对邹展的那个邹家长老就更是激动起来,“家主,你看看,你看看,邹展这到底是做了什么!这是要葬送我们整个邹家啊!”
不仅那一个长老,在座的一半人都有了动摇。
但李胥依然目光坚定,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想想如何应对才是正事,只是在那里大喊大叫毫无作用。
邹展盯着那个表现得无比激动的邹家长老,冷笑道:“这位长老,恐怕你此时在想,只有将我邹展永远从邹家踢出,才能避免被牵连,对吗?呵呵,邹家常常高喊要以团结来振兴家族,然而我的亲身经历,却从未在邹家看到过真正的团结。试问一下,若是你犯下了事情,邹家为求自保将你踢出家族,让你孤苦无依地面对强敌,到那时你会如何?”
那个长老被邹展的质问弄得说不出话来,但他并没就此冷静下来,他依然觉得,只要邹展离开,这件事情就会结束。
邹展靠在椅背上,若是那个长老不是邹家的人,恐怕他此时已经动了杀念。
邹展摆摆手,叹息了一声,说:“既然如此,你们自己作决定吧,与我断绝关系也好,将我踢出家族也罢。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来,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呵呵,以我的实力,还不至于孤苦无依。”
邹展的话对于在座的每一个人来说都犹如是给了他们响亮的一耳光,作为邹展本家的邹家,对他却没有包容,没有信心,反而是作为外戚的李家,表现得较为镇定。
邹振叹了口气,说:“错事已经做过一次了,如果再错一次,就真的说不过去了。邹展永远是邹家的人,邹展的敌人,自然也就是邹家的敌人。若是谁不想受到牵连,就离开家族吧,与家族脱离关系,永远也不要再回来。就算回来,我邹家也不会认,就当是陌生人!”
邹振的话说得很重,让那个喋喋不休的长老总算闭上嘴,不敢再多说什么。
邹振能说出这样的话,李胥看他的目光才终于不再是那么轻蔑,而是有了几分敬重。他转过脸来,说:“邹展,既然你将我们大家叫来这里,说明你肯定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别吊我们的胃口了,快说出来吧,需要外公做什么,外公保证不遗余力!”
邹展点点头,能得到两个家族的支持,他便不再保留,开始部署他的计划。
“首先,我需要几个人前去云鬼公会报告这条消息——不必担心,策划这次袭击的人已经违背了云鬼公会和魔云宗的命令,所以这样做只会对我们有利。外公,就由你来挑选前往云鬼公会的人吧,我待会儿就将云鬼公会的具体位置告诉你。这件事情需要尽快去办,越早让云鬼公会的人得到消息就越好。”
李胥点头,“好,李家正好有几个玄级初段的斗者,他们可以驾驭飞剑,能尽快完成任务。”
见李家接了任务,邹振当即问道:“邹展,需要我们做什么。”
“爷爷,尽量将邹家没有受伤或轻伤已近痊愈的斗者组织起来——外公也一样——我会让方家再出一批人,这三支队伍由爷爷和外公带领,你们要做的就是去突袭那些参加袭击的公会。现在他们已经元气大伤,我们要让他们知道,邹家和李家不是好欺负的,任何敢打我们主意的人都落不到好下场!”
在座的人连连点头,他们也不想任由别人欺负还忍气吞声。在这种时候发动突袭,正好能让贪婪的对手遭遇比两个家族所承受的更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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