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不想难为你,今天就这样咱来日方长,时间多得是,几年呢!程胖子挣着椭圆的眼睛,望着我,那张脸煞白煞白的,他犹豫许久终于说:
“我说?那一刻一种胜利的喜悦,在我心里开了花,随后胡猛给程胖子扔了床被子,程胖子全身裹着被子,握着热水杯,话语象泻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原来就在我进派出所的当天,阳北市公安一个领导驱车到西普派出所,当时那领导在邢所长办公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
因为当时程胖子不在场,他们说的什么也不得而知。
显然那位市局领导在邢所长那碰了钉子,当天晚上也就是,我刚进派出所的那天晚上,市局那位领导的开车司机,找到程胖子说马局长请他在醉仙居酒店吃个便饭。
当时程胖子那敢不答应。当天程胖子值班,他向邢所长请假,临走时邢所长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邢所长说:
“小程少说话,多吃菜!基层单位辛苦,别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别让酒精冲昏了头!
当时程胖子也没体会啥意思?那天在醉仙居饭店,市局的马副局长一个劲的敬程胖子酒,程胖子有些受宠若惊。
他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基层警察,为什么让市局马副局亲自请吃饭,那天程胖子没少喝。
马局先是打官腔说:“市局领导班子,决定近期提拔一些年轻有为,有担当有作为的年轻人,只要踏实有能力就提拔,不管他是基层民警,还是刚考上公务员的新警。
这话程胖子听的心潮澎湃,程胖子显然遇见了生命中第二春,自己从一个农村出来孩子,没背景没钱权,一步一个脚印,在农村派出所干了三年,到现在副科还没有解决,还挂着一杠两星。
眼看着自己的同事不是升迁到分局办公室,或者直接进市局,他心里苦闷。
当听到马副局长的话,他跟打了一剂吗啡似的热血沸腾,随后马副局长开始切入正题说:
“今天你们西普口派出所,接到一件故意伤害案?小程这事你知道吗?
程胖子也许特意想表现自己就说:
“家庭纠纷引发的故意伤害!
马副局长说:“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程胖子那会放弃这绝好的表现机会说:“殴打他人事实清楚,而且是现场抓获,程胖子当时留了一心眼,因为他搞不清楚,马副局长到底是哪边找的人。
像踢皮球似的又把责任推给邢所长说:“邢所长的意思,事主是家族纠纷,先看看对方伤得怎么样!如果伤势不严重,就调解调解,毕竟是亲属关系。
如果对方伤比较重,够轻伤按轻伤办,是重伤按重伤办!程胖子刚说完话没想到,马副局长发脾气了说:
“这是乱搞,既然是故意伤害,管他是家族纠纷还是什么,这邢所长油的很啊!
那句话仿佛在提醒程胖子,我马副局长是站哪边的。
当时程胖子吓的连个屁都不敢放。
马局长又说:“听说打人的那小子,比较嚣张是武校的,你们办案民警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是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吗?
那一刻程胖子清醒了,他附和着说:“那小子就是嚣张,我出警的时候,已经在车上打过他一顿了,但是这小子显然不服气是个愣种!马副局长拍了拍程胖子的肩膀又说:
“人现在在我们手上还不好办吗?只要不整死,整个残疾什么的我给你挡着,当时程胖子吓了一大跳。
马副局长扫了一眼程胖子说:“干公安怕担责任干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