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腹一杯白酒下肚,感觉胃里跟火烧似的。
我象征性的夹了几口凉菜,见玉田又给我斟了一杯我说:
对了,你找我啥事啊玉田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放,撇着嘴说:
你小子真不仗义,帮你那么大的忙你小子也不给我打电话,请我吃饭
我笑着说:我脸肿了几天,不是怕出来吓着你了吗
玉田端起酒杯歪着头问:对了,你怎么和陈妮娜搞一起去了那警察不谈了吗
我故意生气的说:别提那警察了行不一提我就闹心。
玉田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摸样说:
怎么你们分了还是你玩过人家了,腻了,又瞄上陈妮娜了
我一副吃不着葡萄闲葡萄酸的口气说:人家看不上咱坐过牢的
何必去拿自己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玉田歪嘴笑了笑,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
想开些兄弟,别把女人太当一会事俗话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在好看的衣服也没有兄弟重要,来干一杯兄弟。
玉田喝完酒摸了一把嘴角说:
你真准备和陈妮娜结婚
我望着玉田说:你怎么知道我想和她结婚。
玉田眯着眼一副神秘的样子,笑着夹了一口菜说:殡仪馆谁家的事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要娶,从小青梅竹马的小妮子
玉田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一下。
我心口不一笑着说:娶陈妮娜是我刚开始的想法,但是现在我感觉陈妮娜家庭负担太重了一时间也没有想到,正在犹豫。在说陈妮娜眼睛不好,这年头总不能找个瞎子当老婆吧
我的话显然让玉田有些意外。
我见他有些失望神色,我更加相信曹局长说的话是真的,玉田那厮一直在在不动声色的套我话。
我趁热打铁地说:
玉田你知道不,昨天我和陈妮娜一起去医院。
你知道妮子妈得的什么病吗肾炎啊那病医生说治不好,需要换肾,你知道换一个肾多少钱吗
四十万啊就我家这条件从哪弄四十万。
其实不瞒玉田你说。我和陈妮娜在一起,无非就是图个新鲜劲,这女人嘛玩玩就算了你以为我真和陈妮娜结婚。
我说完话端起酒杯说:走了一个喝酒的时候我用余光扫了一眼玉田。我见他脸色有些不自然,一手好像在兜里鼓弄着什么,有些神秘兮兮的。
我喝完酒放下酒杯,盯着玉田的一手问:你怎么老是把手放兜里干什么
玉田有些慌乱地说:没什么
玉田说着把手拿了出来。
我一副发牢骚的口地说:我如果真有个千二八百万的。陈妮娜我一定收了她。但是我没这个能力。
玉田显然有些喝多了笑着说:说的是啊你现在,在殡仪馆干临时工一个月才多少吊格子。
我听说陈妮娜都在你家住下了,你把她睡了吧不管你咋说,陈妮娜是咱大骨堆的人,她还有些残疾,你可不能玩过人家就把人家甩了。
我知道你现在有陈妮娜拖累,但是做人不能那么自私,
你跟着我干呢我包你一个月挣个几万块到时候混好了。别说四十万就
是四百万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有些装醉地说:
我这个人比较随性,不想活的那么累。在说我也是前科的人,能干什么啊
玉田递给我一根烟,歪头搂着我,对三子他们几个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出去
等他们几个出去后,玉田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包裹小声说:
你知道就我敲黄飞那孙子多少钱吗我敲了他整整十万块了结你这个事。
他把一个黑色包裹从怀里,掏出来放在我的桌子上又说:
如果你确定跟着我干,这五万你就拿着
我直直地盯着他,刻意表现出一副贪婪样子,沉默许久给玉田倒了一满杯酒说:
谢谢你玉田,你真是雪中送炭,陈妮娜妈还等着这住院费呢来我敬你一个。
玉田笑眯眯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声酒杯。
我故意装着爱财的样子,拿着玉田给我的黑包裹说:你敲黄飞那么多钱,你就不怕他找人报复你吗
玉田显然有些喝多了,他一脸狂妄地大笑了起来,把我拿钱的手推到我的胸前说:
放心拿着吧出了事我抗着呢挨不着你冰冰一点事
他见我还有些不放心,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
这年头上面没有人罩着我,能干这么赔本买卖吗
你想想我玉田混那么多年了又不是傻吊。
实话跟你说吧,我玉田现在混的不是吹的,那也是阳北市响当当的人物了
我大哥雨龙最近又在五里屯开了一家迪厅,准备让我接手,哈哈你以后好好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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