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周跃峰之前听到的完全不同,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真谁假,不过想来这些灵应该没有骗人的必要,不过这南荒本来自古就是讹兽的聚集地,也许当年这个小卒也吃了讹兽的肉也不一定,周跃峰只能继续听着。
那个灵接着说:“王宰相一直跟随着国主,对国主忠心耿耿,他好不容易从混乱的战俘当中逃了出来,想要将小皇子给偷出来,这样可以重新复苏南荒国,可是没想到小皇子已经被杀死了,王宰相无奈将小皇子的尸体给偷了出来,将小皇子给葬在了王后,也就是那个天祭圣女的陵墓之下,好让他们母子能够团聚。”
这些周跃峰都知道,在他们之前没有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被周跃峰给推测了出来,那墓现在就在钟山之中,在众人走了之后,周跃峰一个人在已经濒临火山爆发的钟山之中找到了那个墓,可惜那个墓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会不会被烈火给掩埋,想到这儿周跃峰不觉有些异样的情绪在内心升起,似乎是对这王宰相的敬意,亦或者仅仅是对历史的一种缅怀。
那个灵自然不知道周跃峰去过钟山之中的那个墓,而是继续说:“王宰相虽然没有救回来小皇子,但是却无意间知道了国主并没有死,他辗转的到了关押国主的地方,因为当时侵略者以为所有南荒国的人都给抓来了,自然在防守上也就散漫了一些,没想到王宰相会来救人。”
周跃峰听得到这儿不自觉的问到:“如果是这样的话,是王宰相救回了国主,那当年王宰相不是应该跟国主一起回来,难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那个灵这时候已经有些虚弱了,因为灵如果不在自己封印的那个躯体的内部,或者是从**当中分离出来,并且长时间的跟人保持一样的状态就会慢慢变得虚弱,这也是为什么所有人的灵都不会离开他的躯壳太远的原因。周跃峰一看不好,赶紧画了一道符,接着就将这道符给烧成了灰,焚烧这张符纸能够为这只灵增加一些时间。
显然这道符也起到了作用,那只灵已经明显精神了很多,同时当他从自身觉得自己有了力气的时候,他就更加相信眼前的这个人,他知道凡人是绝对没有这个能力能够将一只灵的时间增加,他也知道自己再这样是lang费生命。
于是赶紧说:“王宰相好不容易找到了国主被关押的地方,趁着当晚换岗的时候守卫不严,就将捆着国主的绳子给解开了,可是谁想到国主的心还没死,在看到了王宰相的那一刻就起了邪念,王宰相给他松绑的那一刻,他立刻将王宰相给推到了旁边用于上刑的火盆当中。”
周跃峰说:“你们这国主也不是什么好人啊,自己的手下,还是自己多年器重的老臣,为了救自己以身犯险,他却这么对待人家,这样的国主你们还会誓死效忠吗?怪不得南荒国会灭国,有这样的国主何愁不灭国?”
那个灵本来好像还想要为自己的国主辩驳,可是刚要开口也觉得自己的国主做出来的事儿的确登不上大雅之堂,就是他跟他的兄弟们被砌在这墓门当中也是拜他所赐,索性也就不辩驳什么了。
于是他接着说到:“就在国主将他推进了火盆的那一刻,王宰相自己也知道了国主的意思,也是因为效忠,他竟然自己端起了火盆扣在了自己脑袋上,接着还引燃了整个囚禁战俘的军营,就这样保着国主带了我们一小队人逃回了南荒古城,而之后王宰相在被找到的时候已经给烧的面目全非了,他跟国主个头差不多,才被误认,国主也逃过了一劫。”
说到了这儿,整个事件就算是说明白了,周跃峰说:“那为什么他回到南荒古城没有继续建立国家,反倒是将你们给杀害了呢?”那个灵说:“国主回来之后也悔恨不已,可是他从那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从来不想着如何复国,而是整天沉浸在纸醉金迷当中,最后还命我们修建了这座古墓,没想到就在完工的那一刻,他把我们全都给杀了,接着将我们做成了他一直留着没有做的墓门。”
周跃峰知道这家伙多半已经成了魔,而这个时候那扇黑漆漆的墓门咣当了一声,这一声将他和那个灵同时给吓的一哆嗦,周跃峰虽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但是他也知道,如果想要对付里面的正主儿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简单了,那并不是慈眉善目的王宰相,而是一个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成了魔的国主。
想到这儿周跃峰说:“谢谢你将这些事告诉我,也相信我,现在我来给你和你的兄弟们引灵,你们不要再记挂之前的事儿了,放下吧,走入属于自己的轮回,重新开始自己新的人生。”可是刚说完他就发现最重要的一件事儿还没问,那就是这门后面的食人鱼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后面的水位到底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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