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走过来给了他一个尿壶,接着就把他的裤子给脱了,周跃峰一看直接发火了:“你们有没有点待客之道?没听你们家主人说嘛?我是他们请来开墓门的,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不把我伺候好了的话,我就不开那墓门,还告诉你主人是因为你们俩,看你们不吃不了兜着走!”
那俩黑衣人虽然长得跟那个东西一样,但是做事和脑子可是比那个大的低上好大一截,他俩看了看对方,竟然真的相信了周跃峰的鬼话,过来一个人帮着拿着尿壶,另外一个帮着他尿。
周跃峰本来就是骗人的,如今还被他们俩给看光了,哪儿还能尿的出来,这么僵持了好一阵子,他才说:“不行不行,你们这俩东西这么弄老子,老子紧张尿不出来,你们别看,给我出去!”
俩人木讷的刚要走,周跃峰又叫住了他们:“别走别走啊,你们走了,我这双手还绑着呢,我怎么尿啊,你们要是这样对我的话,还不如直接让我尿在裤子里呢,不行,太不方便了,你们得把我的手解开!”
周跃峰这样其实是故意的,就想要突破这俩东西的心理防线,等他们俩实在坚持不住,压制不住内心的气氛的时候,他们就会爆发,到时候再想要套出什么就相对容易一些了,果然听到周跃峰这么一说,其中一个有些忍不住了,走回来说到:“你以为你是谁啊?真的是主人请回来的?要是请回来的还能绑着你双手,别给脸不要脸,我们俩兄弟能屈尊伺候你已经是你几辈子修来的造化了。”
听到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周跃峰心里不禁一笑,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刁难:“你们伺候我才是你们的造化,就你们这样的,笨手笨脚,如果在周家的话,给我提鞋都不配!”
刚刚那个忍不住的这回更生气了,一扔尿壶说:“老子还不伺候了,老子在地府可是伺候阎君的,到你这儿竟然给我摆了这么大的架子,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有能耐你就跟那章老头儿告状,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另外一个赶紧来拉他,可是周跃峰却说:“地府怎么了?如今这张显章一样可以掌握生杀大权,他们想杀人就杀人,你们这些鬼差也要听他的话,他跟阎君有什么区别?你们就是他的狗!”
周跃峰只是想试试他们,谁知道还真有一个气性大忍不住的,大喊:“他有什么生杀大权?如果没有我们,他想杀人?做梦去吧,那些人关在那边,他是有心思要杀掉,可是不也怕报应?”
另外一个一听知道闯祸了,赶紧去捂那小弟的嘴,显然这时候他也知道自己言多必失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了,他想了半天说到:“有我们撑着,报应什么的自然能帮他摆平,所以别说什么我们依附着他,我们只不过是合作而已。”
周跃峰心里已经有谱了,这谱并不是来自于那小弟话的内容,而是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们俩的态度,很显然他们俩说完之后就像是犯了多大的错似的,如果他们没有什么要遮掩的,俩人的表情和态度不会是这样。
他心想:“如果兄弟们还没被处死,那就有机会,他一定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逃出去,只要跟兄弟们汇合之后,不愁打不过他们,而且这些人似乎也不是那么和睦,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解决了他们,也免得总是有后顾之忧。”
知道兄弟们还没死,周跃峰心里就说不出的舒坦,只要他们还在,自己就有努力争取的斗志,只要他们还在,自己就有希望,也有动力,想到这儿他大声嚷嚷:“我饿了,我要吃饭!要是不给我吃饭的话,我没力气去开什么墓门!”
俩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就对另外一个说:“你守着他,给我守好了,千万别让他跑了,我去给他弄吃的。”那个有些笨的看着周跃峰,周跃峰心想也许还能趁此机会在他这儿套出一些消息。
可是那黑衣人好像是真的害怕了似的,再也不开口了,他问什么他都不说,周跃峰知道没戏了,也就不浪费口舌了,他等着另外一个黑衣人给他拿来了吃的,美美的吃了一顿,这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但是周跃峰知道肯定很长时间了,可是张显章和樱木他们俩还没回来?难不成他们是遇到什么危险了?